难过吗?说不难过是假的。能怎么办?她自己犯的错,必须得受着这些惩罚。
挂号的人较多,姜寻等得昏昏欲睡,差点没睡着。等了半个小时才拿到号。
等姜寻再次上楼时,那名女医生已经不在了。
谢延生敲了敲手里的腕表,光滑的镜面反射出他的脸:“姜小姐,再过五分钟就要下班了,建议你下午2点过后前来就诊。”
“不行,你得帮我把这个病看了再下班。”姜寻在他面前从来不讲理。
谢延生无视她,边外走边解外面的白大褂。
姜寻却挡在了他面前,拦住不让走。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见谢延生穿白大褂的样子,衬得他整个人身材挺拔,清冷气质更加。
谢延生穿衣永远跟他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扣子扣得齐整严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
看起来干净利落,斯文和煦。只有姜寻知道,一如当初遇见谢延生那样。她就很想撕开谢延生禁欲的表层,万年不变的冷酷脸,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一颗怎么的心。
谢延生的双眼皮褶子深,眼稍长,低头睨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压迫感。可姜寻就是不怵他,还主动帮他把前两颗扣子扣上。
两人贴得近,姜寻抬起头堪堪只够到他的下巴。
姜寻踮起脚尖,给谢延生扣扣子的动作缓慢。她柔软无骨的手掌沿着衣服中央一路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