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秦越有些煎熬,狭小的空间里,对气味和温度的感知都更加敏感。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体往车窗靠,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但热度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卓稚全然不知情,被勒令不许说话了以后,就乖乖地坐着。她没有玩手机的习惯,车外又黑乎乎一片,所以时不时地就会把目光投注到黎秦越身上。
黎秦越背对着她,却可以感受到那目光。
车子晃晃悠悠,黎秦越觉得自己脑袋大概是被晃糊了,或者说,今天晚上在一堆心怀不轨的女人中间待了那么久,把自己也待得心怀不轨了。
她甚至想用身边这个小丫头片子解解渴,实在是太罪恶了。
车子停下来以后,黎秦越几乎是瞬间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凉风拍到脸上,舒服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
她快步进了屋,没理身后的人,一口气爬到三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里的暖气足,那些感觉又一点一滴地爬上来,跟蚂蚁上身似的。
黎秦越是个成年人了,没打算憋着,她进浴室放上水,快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
水温没有调太低,但身体的温度实在是高,脚踩进浴缸里时,刺激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温柔的水流,可以触碰到身体每一个角落,黎秦越躺进去,舒服的一声喟叹。
卓稚锁好门,挂好外套,换了拖鞋,去房间里洗了把脸,又挑了身舒服的家居服穿着,这才去了三楼找黎秦越。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今晚这么盛大的事,她们肯定需要好好聊聊,才能舒缓内心的激动。
卓稚有好多话想同黎秦越说,也有好多问题想要细细问她,在车上不方便,她忍了一路,实在是难受。
好在黎秦越说过了,回家谈。她们第二天没有着急的事情,谈个通宵都没问题。
浴室里渐渐弥漫了水汽,蒸腾出朦胧柔软又安定的环境。
黎秦越的手指下滑,细细捻磨,身体绷紧又放松,任由自己发出最真切的呻|吟。
身体里的潮水同漫出浴缸的水一般,节奏缓慢,一波一浪,轻轻地荡漾。
卓稚的声音便是在这个时候插|入进来的。
像一把寒山清泉,兜头击在黎秦越天灵盖上,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秦越姐姐,你在洗澡吗?”
叫得还挺甜。
黎秦越手指顿住,喉咙干涩,咳了咳才顺利发声:“嗯。”
浴室的面积并不大,从浴缸到门的距离也不过三四米,卓稚就挨在门边上,语调愉悦地问她:“什么时候结束呀?”
黎秦越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还得会。”
“那我等你吧。”外面一声响,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没有水声,你在泡澡吗?”
黎秦越有点混乱:“你坐外面了吗?”
“是呀。”卓稚一点都没隐瞒,嘿嘿笑了笑,“你说回来跟我说,我好期待啊。”
“期待”这种词,在如今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黎秦越看来,就是开往罪恶深渊的列车许可证。
她把身子往下滑了滑,拎出点薄弱的理智:“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去睡觉吧。”
“姐姐你不开心吗?”卓稚的椅子又往前蹭了蹭,声音贴着门缝透进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你都可以和我说啊,是进去那个店里以后不顺利吗?还是你怕之后凌夕他们报复你……”
“你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