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哥心中甚是欢喜。”
哇,这骚气的笑容,简直了。
顾纵英明明觉得很肉麻,又不知为何很受用。
似乎觉得自己存在感太低,姬浓绮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另一张石凳,凑到顾纵英身边时,闪着寒芒的剑骤然横在了姬浓绮的眼前。
姬浓绮丝毫不怵,两根青葱手指夹住锋利的剑刃,一双美眸含笑望着顾纵英:“顾小公子,今日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另觅他处,来聊聊诗词歌赋,谈谈人生理想。”
顾纵英还未说话,许逸濯毫不客气,刀刃反转,便要割到姬浓绮的手指:“夺命探花,你到底意欲何为?”
姬浓绮动作迅捷,人影一闪,已经闪到了顾纵英身后,脑袋探到顾纵英脸颊边,嬉笑道:“顾小公子,我们不要管你这不懂风月的大哥了,随我走吧。”
面对如此美色,顾纵英的思绪依旧清晰,直截了当道:“姬探花,我不是断袖,你要找人与你共度良辰美景,另觅他人吧。”说完,他便站了起来,面向许逸濯,让许逸濯收起剑,手掌拍了拍许逸濯的手背,劝道:“大哥莫要动怒。”
姬浓绮在他和许逸濯身上来回的看,一阵沉吟后,以意味深长的语调“哦”了一声:“怪不得,两位对我瞧也不瞧一眼。看来是我晚了一步。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耽搁,如若比北剑先来一步,许是还能得到顾小公子的垂青了。”
他摇着头,雌雄莫辨的容颜上愁云惨淡的模样更是分外夺人眼球,只不过,显然在场的其余两位男性对姬浓绮的容貌都视若无睹。
正在此时,翁虎的脚步声传来,进入院落时,只看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白衣红衫身影,以及清朗之声:“顾小公子,要是哪日看腻了身边的男人,随时欢迎你将我的那幅画寄到京城姬府,届时我一定再来寻你。”
顾纵英心想,这姬浓绮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钱恒心想,这菩萨狱的门人果然个个都学了聂池那一张嘴的功夫,实在是可恶可恨。他突然有些后悔三年前自己没有对受了重伤的聂池下杀手。
那时他因对那人产生了些微的欣赏之感才没有动手。如若他当时下手了,此刻菩萨狱已不复存在。然而那时的自己不过就是被控制的话本角色罢了,这么一想,聂池又何尝不是。
对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声音,翁虎惊愕了片刻,心想什么画,已经烧掉的那幅?随后想到了他来此的目的,连忙跑到顾许二人身边,对顾纵英道:“少爷,大理谢家谢淳谢公子来了,说是遵照宿老爷的命令来带宿小姐回去的。”然后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似乎是有大事发生显得忐忑不安。
顾纵英道:“还有什么事,说吧。”
翁虎道:“我听谢公子的意思是,宿夫人险些被菩萨狱的人所害,好在被照料她的门客及时所救,只不过那位门客如今身受重伤。宿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因此一事,已昏迷不醒一天一夜。现在宿家乱成一团了……”
假扮顾纵英的菩萨狱教主聂池是懵逼的,是哪个菩萨狱的家伙又在给门派找麻烦?!
许逸濯放在一侧的手掌悄然收紧,然后又松了开来,眼中划过一抹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