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也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掀开被子,拼命的吸了好几口气,刚刚钻到一半差点儿没把他憋死。
霄图坐在王座看着从毡外跑来几道面相可怕的奇异之人向自己扑来,心中猛然一震,连忙起身闪其一侧。
南蒂一宿没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疼的睡不了,所幸早早的便在毡外等着,见没扑进大王的怀里,三人又重座上爬向霄图抛弃。
霄图见其厉喊道:“来人!都死哪儿去了!”
门外的守卫快速拥入抵在霄图前方阻挡了三人对他的投怀送抱。
南蒂哭着撒娇道:“大王,是臣妾啊~臣妾昨晚被人害了,大王要为臣妾做主啊,唔…”
并排的哈尼和索挞纷纷附和着他的话向霄图诉苦。
“大王你看我们的伤都是昨晚遇害造成的。”
“大王要替臣妾们做主啊。”
……
霄图微眯起眸子,看着他们不忍直视的脸,白一块红一块的高低不平,再加上泪水冲刷的白色药膏,看得霄图恶心至极。
于是抬手揉了揉额头,趁机遮住视线,温声道:“原来是三位爱妃,这是怎么了?弄成了这副…模样。”
秦尧从后方出来看着几人投怀我挡的游戏,道:“大王。”
南蒂闻声,转头凶恶的看着他,哭道:“大王就是他,昨夜肯定是他引来了草蜂将臣妾们蛰得遍体鳞伤,还把臣妾的毡房给毁了。唔…秦妃弟弟,我们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让你下如此狠手。”
秦尧见三人面目全非的滑稽模样,他却是很想笑,但是他忍住了,还特意装作一副好害怕的模样小跑到霄图后方,惊吓道:“大王,他们是谁啊?样子好可怕,吓到臣妾与王儿了!”
活该,恶人恶报!
霄图立即环住他背对着三人,柔声道:“爱妃莫怕,是南妃他们。”
秦尧胆颤的侧过头怜悯的看了一眼,“原来南妃啊,南妃打扮成这般臣妾都认不出来了,莫非这是今年流行的‘五彩斑斓’妆?”
看着霄图因笑意而微颤的双肩,南蒂差点儿没缓上气来,咬牙哭泣道:“大王,臣妾被人害了,唔…大王。”
霄图咳了咳,转身被迫正视三人道:“南妃说是秦妃做的,可有证据?”
南蒂怔了一下,他确实没什么证据,就算有估计也被昨晚大火烧毁了,可是他不想吃着哑巴亏,眼底一丝恶光闪过。柔声道:“大王,刚刚臣妾一时失言,错怪了秦妃,还望秦妃弟弟见谅。”
谁是你弟弟,尽占老子便宜。秦尧笑道:“无事,臣妾一向大度,更何况只是几句话的事。”
小诞暗中道:“我刚刚看到他对你动杀机了,你小心点,千万要保护好宝宝。”
秦尧道:“他如果不动杀机,前身也不会死了。 ”
霄图隔着守卫安慰道:“许是爱妃们的胭脂水粉有些味大引来了草蜂,不过草蜂无毒无害,只是蛰的疼了些,爱妃们快回去养伤吧。来人,赐南妃,哈妃,索妃蜜膏三瓶,绸缎十匹,另外在制一座毡房,抚爱妃之心。”
南蒂三人不情愿的叩谢道:“谢大王爱怜。”
走出毡外后,哈尼有些气愤道:“没想到换来这个结果,真是的,大王怎么不相信我们呢 。”
‘嘶~’南蒂碰了碰脸上的包,戾道:“呵,令我丢颜面的事绝不能这么算。”转头望了望高贵的毡房,又道:“贱人,我到要看看你还能蹦哒几日,走。”
送走他们后,霄图连饭都不吃直接去处理国件了,留下秦尧一人在毡中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