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盒子被霄图猛力一盖,竟裂出几道纹。眼底慌色闪过,随手抓起侧旁的马服向马厩走去。
“驾”
寂静无声的夜里,唯有霄图御马骋跨,略过周围的毡房狼狗狂吠,马儿轻鸣,霄图好似没听到一般直看前方。
到了秦尧的毡房,霄图立即跃马而下,推开木门朝毡房走去。
撩开毡帘一片漆黑之色,霄图点燃长灯望着四周灰霾的装饰,床头竟还挂有些蛛丝,霄图打开衣柜,只有几件素色长服散着霉气,漱台上也只有一面镜子立在那里。
“身为本王的妃君竟过得如此清贫…为何不早些告诉本王…”
毡外起来入厕的侍仆见微亮的毡房以为妃君回来了,连忙小跑过去。“妃君回来了。”
霄图转身看着侍仆,冷声质问道:“为何不打扫秦妃君的寝房!”说完,‘啪’一下关上柜门。
听到震力和阴沉冷慑的目光,侍从吓得直接跪地,颤道:“参见大王。”
“说!”霄图走到侍从的面前,“仆不重主,居心叵测!”
侍仆打了个冷颤,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大王,是秦妃君吩咐我们这些仆人不要动他的东西,并非我们不愿打扫。”
“为何不让你们打扫?”
“我不知道,不过听其他仆人嚼舌根说,秦妃君尚未成妃时,有一个未婚夫,俩人很是相爱,不知何由那个汉子死了,秦妃君也因家族的势力当了大王的妃君。好像这里面的东西都是那个汉子送他的,所以不允许别人碰。”
霄图暗中紧握拳头,戾道:“以后谁敢在乱说,本王就拔了他的舌头,滚!”
“是是是。”
侍仆走后,霄图立即上马又回到了自己毡房外,看着一旁的守卫冷声道:“秦妃君往哪个方向走了?”
守卫指着左侧小道,敬道:“秦妃君朝着这条小路走的。”
“驾!”霄图直接朝着小路驰骋长扬…
天微亮,日光照射四方,秦尧走出毡房伸了伸身子看着日出露馀。
“阿尧,怎么不多睡会儿?”抬着水桶的主人家穆伯打开木门,对着秦尧笑道。
秦尧淡笑着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准备接过水桶“孩子踢的有些睡不着。”
穆伯连忙闪开“不可不可,你是孕父不该做这些重活。”说完,立即将水桶抬到水缸处,随后从小厨房里端出饭菜,道“阿尧快吃吧,孩子估计饿了。”
看着比较丰富的菜肴,秦尧心里有些愧意,穆伯家本就不富裕,这些鸡蛋鸭肉应该是穆伯要卖去贴补家用的,“穆伯不必如此,平常饭菜就好我不挑的。”
穆伯挑起鸭腿放到他的碗里,笑道:“你不挑孩子可挑,更何况你都快生了。对了,你的夫君呢?”
秦尧平静道:“他走了。”
穆伯愣了一下,这是死了…歉意道:“阿尧对不起啊,穆伯不是有意的。”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唉,真是可怜啊。
秦尧笑道:“没事,穆伯也吃吧。”
“好好好,对啦 ,马儿已经喂了,”指了指盘里的蒸蛋,“这些是穆伯特意蒸的,拿在路上吃吧…”
“谢谢穆伯…”秦尧吃着饭,心里已经想好走的时候给穆伯留下两颗宝石以作留宿皆食,也好让穆伯的日子好过些…
早饭过后,秦尧收拾好行李将两颗较大的宝石留在枕头旁走出毡外,从马厩中牵出马儿走到木门外。
身后的穆伯关心道:“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