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练手即除掉南家,也能愿了两人的相悦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荷依小心翼翼道:“王后可要出手?”
莫榕双手合起拜了拜前面的金佛,“既然南蒂想利用本后除掉秦尧,那本后为何不利用他呢,呵呵呵,为一个汉子而疯狂的夫郎可是最顺手的棋子。”
荷依抿着嘴唇不在说话,眼里一丝心疼闪过,他从小便跟着莫榕长大,看着莫家教会了莫榕如何获得高位权势,夫仪天下。却没教会如何去爱,去俘获汉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南蒂虽然笨拙,但他爱慕大王的心却是最真的。凭这一点,莫榕便已经输他了。
莫榕起身道:“去王毡。”
荷依跟在其身后,面色淡然平静看着前方的路,刚刚的心疼之色早已消失殆尽。
秦尧窝在被子里触着霄图灼热的身子,浑身粉红一片,都几个月还没有适应,两人相处的最高境界都不知多少回了,秦尧将头埋进霄图的胸膛处,温热的呼息喷在霄图的身上,引得霄图一阵心痒难耐。
霄图闭着眼睛将头抵在秦尧的发稍,被子里的大手顺着柔滑的曲线抚到他的两团大肉肉上,狠狠揉了一番,撒哑着声笑道:“睡觉还不老实,可是睡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