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图弯身扶起,笑道:“王后,这是本王欠你的。”
莫榕淡笑道:“大王没有欠臣妾什么,倒是臣妾欠了大王多年的服侍之居。”
霄图轻笑一声,他与莫榕只是友情之意罢了,“王后无事便退下吧。”
莫榕垂眸一笑,不肯告诉他吗,立后之人凡是慧心都能识出来,只是想从霄图的嘴里亲口听到而已,避免…伤错了人,增加一份无缘无故的罪过。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莫榕单手抚肩。
霄图一笑,转身向绣屏后方走去。
看着霄图的身影消失在后方,莫榕颓靡自语道:“大王早些休息吧。”他真的不想伤及人命,为什么大王要逼他,动了后位者,他真的不会放过!
孩子也阻碍不了!……
其实在霄图出去的那刻秦尧便睡不着了,无聊的他只好缩在被窝里和小诞说着悄悄话,而霄图和莫榕的轻言细语则被他身上的被子阻隔在外。
霄图走进去看着扭来扭的秦尧,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心痒难耐了?”撩开被子一角直接躺了进去,环住了他。
秦尧一愣,“大王回来了,怎么不多聊会儿?”
霄图单手搂住他的臀部,轻力一推,秦尧顺利的栽进了自己怀里,“爱妃可是吃醋了?”霄图误以为他听到了。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还和小诞聊的很开心,只是霄图打扰了他。“吃醋?今儿吃饭的时候我可没放。”吃个大米需要放醋吗。
霄图抬起头往他脖子一啃,厮磨道:“本王的醋好吃吗?”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了,故意说出这话。
秦尧打了个机灵,连忙附和道:“大王的醋好吃。”
莫榕听着从绣屏里传出的声音默声一笑,自己在这儿愣了半天可不是偷听他们的,转身无声息地向外走去。
“爱妃是不是等不及今晚的泉浴了,非要让本王现在办了你。”
莫榕掀帘的手一怔,泉浴?嘴角上扬暗道:真是会玩儿,呵呵呵…
撩开毡帘走了出去…
“哈哈哈…”秦尧大笑着闪躲开霄图乱摸乱挠的狼爪,“大王,是臣妾要保留体力,不是大王…”
霄图轻笑一声,停下手重新抱回秦尧“那爱妃现在好好保存体力…”
秦尧双手抵在霄图的胸前,戒备的小眼神儿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再来一回,自己没有被爽死,反而被笑死,说出去多丢人。
霄图往前一动,秦尧往后一退。快到床边沿时,霄图大手一搂,失笑道:“本王不挠了,快睡吧。”摸着他光溜溜的背以作安抚。
“大王先睡。”
霄图一听,立即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
秦尧仰起头努力的观望了一番,心里一松,埋进了他的颈处…
莫榕望着四周的毡房,对身后的荷依道:“你可知哪个是南蒂的毡房?”
荷依道:“应该是前方左排的第二列。”
莫榕继续上前走去。
“南哥哥,你看那匹马凌风即逝,果真一匹良驹。”
毡房前方的空旷草原上,索挞挽着南蒂的胳膊指着一匹正在驰骋的马儿兴道。
南蒂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欢愉之色“确实不错,策马之人也是个好手。”
哈尼道:“马虽好,却不及南哥哥的马。”
南蒂笑道:“我的马是我父亲从塞外带回来的,特贡之马尔等可比拟不得。”
……
“南妃君。”莫榕站在他的身后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