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仆侍听到毡内的声响,立即走了进去,担心道:“妃君,你的手流血了。”
跑到一旁的桌柜拿出药膏,随后轻捧着南蒂受伤的手慢慢的敷上去。
“南梓,我记得你爹是捕蛇者。”
侍仆叫南梓,从小便陪着南蒂长大。“是。”
南蒂平淡的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道:“明天你回一趟家,问你爹要一条青毒蛇过来。”
南梓望了一眼南蒂,“是…青毒蛇毒性汗人,连外皮沾有些毒,小仆怕妃君有危险…”
南蒂道“无事,记住挑小一点的。”
“是。”
“不要告诉任何人。”
……
“阿尧,阿尧。”小诞唤道。
秦尧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子,道:“怎么了?”
小诞道“还有半个时辰天就亮,药粉成了。”
秦尧揉了揉眼睛“好累啊。”扭头看了看睡觉的霄图。
小诞哼声道:“谁让你和霄图疯玩了那么久。”
“这一切只是为了宝宝。”
“是吗,我瞅你也是很快乐的,被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好啊,你偷瞄我!”秦尧脸蛋一红,羞怒道。
小诞无辜道:“没有啊,我只是看了看你玩完后的样子,媚眼如丝,傻笑失神。”
秦尧喷了口老血,“你,”
“好了好了,你还报不报仇了,再说天就亮了。”
秦尧抚着酸爽的大粗腰,悄声地起身穿好衣服,“你变坏了,小诞。”
“是吗?大概跟你学的吧。”
每次和小诞聊天,秦尧感觉自己高超的智商总会被拉低,“小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种罕见的生物。”
小诞摆着小身子,好奇道“什么?”
“白痴!”
转身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霄图,顿了会儿,转身走了。
天灰蒙蒙的还带些寒气。
“天还没亮,秦妃君要去哪里?”守卫见秦尧出来,敬道。
秦尧捂嘴咳了咳,道:“我在热泉落下东西了。”
守卫道:“妃君先回去休息吧,属下这就去给妃君拿回来。”
秦尧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走着去,顺便锻炼锻炼身体。”
守卫欲言又止“是。”
秦尧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走去热泉的方向。
到了热泉,秦尧略过高灌丛,走着青苔小路,“小诞,你这带的什么路,知不知道我是个孕父。”头上带着几根草的秦尧,紧紧抓着一旁的石壁,仔细的摸索着每一步。
“知道啊。”
“知道!知道你还让我走这么滑的路!是不是急着让我生孩子啊!”秦尧紧张的避过有青苔的地方。
“可是只有这一条路是直接避开守卫的。”
“等到了空地,还不是要躲守卫。”
小诞无语了…哼,要不是你执着报仇,我也不会让你冒险啊,人家明明为你好。
秦尧终于艰难的跨过去了,又在小诞的指挥下来到了南蒂的马厩,看着十几匹骏马,秦尧揉了揉了鼻子,“够奢侈啊,十几匹换着骑…你做的药够不够啊。”
小诞搅着俩个小拳拳,“应该…够吧。”随后又小声道:“没想到他有这么多马…”
秦尧手上忽然多了个小盒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