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管家走到大贝壳前,“秦尧侍该躺下敷药了,这药名唤产膏,专涂在秦尧侍的鱼尾…处,来吧。”
秦尧摸了摸鱼尾,道:“为什么涂它?”
“当然是为了更好服侍殿下,也能更好的产下后嗣。”龟管家拍了拍大贝壳,笑道。
婢女侧身看着秦尧道:“秦尧侍躺下吧,这样奴婢才能涂抹好产膏。”
龟管家又道:“这产膏里可是有殿下的龙血,王妃想要还要不到呢。”
……
赶来偏殿的特雅刚好听到这句话,厉声道:“什么东西是本妃得不到的?”
芙笙撩开纱帘,特雅走进来鄙夷的望一番,“还是以往的寒酸之舍。”
寒酸,呵,秦尧敷衍道:“参见王妃。”
龟管家和婢女俯身道:“参见王妃。”
特雅像女主人一样,巡视了一圈,随后坐在软座中看着龟管家,傲慢道:“龟管家刚刚的话好像在轻视龙族。”
龟管家脸上一片镇静,丝毫没有了对秦尧喜笑颜开的样子,“王妃,老夫并没有对龙族有半分不敬。”刁蛮的雌龙,不尊老,怪不得殿下不喜你。
特雅哼笑一声:“既然没有半分不敬,龟管家为何说有本妃得不到的东西。”看着芙笙又道:“芙笙,去拿来。”
“是。”芙笙走到婢女前,一手夺过产膏递到特雅面前,“王妃。”
特雅拿起产膏看了看,不屑一笑:“原来是这产膏啊,”说着,特雅渐渐绷紧了脸,这丝丝龙息…殿下竟然送龙血!
要知道龙血是能帮鱼族增加怀龙嗣的机率啊!“啪”产膏摔在地上流了出来。
龟管家瞅着流到地上的产膏,心疼道:“哎呀,殿下走时只留了两滴龙血啊,这一摔,一滴龙血就没了。”心狠的雌龙啊…
特雅起身,愤恨道:“呵,没了就没了,一条鱼而已,用这么珍贵的东西简直浪费。”说完,走到秦尧面前,“你说呢,秦尧侍。”特雅将‘侍’字咬的很重。
秦尧轻笑一声,“王妃摔的好,小侍佩服佩服。”臭娘们儿,我还治不了个你。
特雅见他屈服的模样,冷笑道:“秦尧侍今天怎么这般听话,是因为没殿下的庇护吗。”
秦尧笑道:“没有啊,小侍一直都是这样的…其实这产膏,恩…小侍不知该不该说。”
特雅拿起另一小碗轻摇着,“说吧。”
“王妃可不要怪罪啊。”
“恕你无罪。”
秦尧道:“产膏是殿下亲手调制的,龟管家有些老眼昏花拿错了,其实这产膏是为王妃精心准备的,王妃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
特雅有些不信,看着龟管家道:“龟管家,可是真的?”
龟管家捂了捂眼睛,“老夫最近确实有些老眼昏花了。”
一听这话,特雅垂眸看着自己之前摔的那一碗产膏,龙心顿时忽凉忽热的,慌乱道:“刚刚进门前,龟管家不是说本妃也得不到的东西是什么。”
秦尧游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流下的小绿珠,道“王妃,龟管家说的是这个,想必王妃也知道这小珍珠是小侍的私有之物,王妃应该不会逼迫小侍送给您吧。”老子的流泪也要,那你就是找虐了…
特雅蹙眉道:“即是你的私有之物,本妃又怎么会索取。”随后紧紧的握了握手里的小碗,“芙笙,”
芙笙接过产膏。
“你要好生看管,若出了岔子,本妃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