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实在受不了了,起身一巴掌扇在容倾脑袋上:“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容倾捂着后脑勺,往后大退几步:“又打我,你又打我,你说过不打我的!”
“你真是……”容黎火大的不行:“你真是气死我了!”
“关我什么事?”容倾反驳:“是你妹妹气你,关我什么事,你凭什么打我?!”
“滚。”容黎指着门口:“马上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愚蠢的脸!”
容倾还想吵架,但又怕容黎再打他,哼了一声,扭头跑了。
容倾往自己营帐走时,半路,一道小小的身影钻了出来。
容倾看是容夜,赶紧道:“小夜啊,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阿黎今天会来,这,这真的是个意外。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因为着急你,你别伤心,可千万别哭。”
“我不哭。”容夜往前走几步,样子垂头丧气的:“倾哥怎么会害我,你一直很疼我,之前莫哥骂我,就只有你帮我,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你别这样。”容倾劝道:“这样吧,等明日你哥消气了,我去替你说情,让他原谅你。”
“恩。”容夜轻轻的一点头,又往前走了一步:“倾哥,你真好,我哥老打你,你还这么关心我。”
一说到这个,容倾就来气:“你哥真是太粗鲁了,刚才他又打我了,明明说好了不会再打我了,结果言而无信,烦死了。”
容夜低着头,突然问:“倾哥,我哥打你,你想不想报仇?”
“报仇?”容倾眨了下眼,又赶紧摇头:“不行不行,我打不过他。”
“你可以打我啊。”容夜说着,在容倾错愕的表情下,突然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往后一仰,仰躺着,重重摔在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尖叫,地上,出现了一滩鲜血。
容倾目瞪口呆。
而周围听到那声惊叫的士兵们,齐齐涌了过来,见到地上有血,有人赶紧去扶容夜,有人惊叫着去找军医,有人怒目而视的瞪着容倾,显然已经把他当成凶手了。
不过一刻钟,“容夜因不肯透露军营内幕,与新来的监军发生口角,在人来人往的军营校场旁,被新监军推倒在地,一时不慎,后脑磕到了石头,人当场就晕了”的消息,就传遍了军营。
顾潮听闻此消息,顿时惊起,命人赶紧扶着他去军医处。
待他赶到时,正好听到里面,容小子虚弱的声音传出:“我没事,真的,陈军医,不疼了。”
顾潮撩帘进入,就见脑袋包了一大圈绷带的小家伙,正坐在木质的床板上,看到他进来,眼睛里都放出了光。
顾潮迎着对方崇仰的目光,心肠又软了些。
“元帅!”容夜喊。
顾潮走上前,问陈军医:“怎么样?”
陈军医道:“看着不太严重,但毕竟是头,小心点好。”又说元帅:“您怎么过来了,这伤要卧床,让您处理军务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还敢跑出来!”
顾潮没听陈军医唠叨,只看向身边的人。
容夜悄悄伸出一只手,拉住顾潮的衣角,模样十分依恋:“元帅,你来看我,我就不疼了。”
样子乖得,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哄哄。
顾潮叹了口气,坐到旁边,声音更软了:“到底怎么回事?”
……
而另一边,容黎的营房内,容倾委屈的站在角落,望着容黎说:“我真的没有推她……”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