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冷的夜晚喝酒真好,暖身。
可他想要的,不只是身体暖,更想要心暖……
想到这里,江若风不自觉的往旁边的床铺伸手,却摸到了一手冰凉。
江若风嗤笑着,低声自嘲道:“又没有女人,还指望谁给你暖床?”
话音刚落,脑海里就闪过一双精致的桃花眼,心蓦地一跳,震的江若风脸更红了。
他伸手往心口处摸了摸,感受着那里强悍的力量,眼神忽明忽暗,他突然道:“谁说我没女人了?”
“……”
“她不就在我身边么……”
……
第二天天还没亮,倾城就起来了,不是被迫,也不是别的原因,就是自然苏醒,还带着点亢奋。
等翠姑她们起来时,见倾城已是将第三块儿帕子都绣好了,便是惊了一大跳,直问主子何时起的身。
倾城安抚道:“我是睡不着才起来的,你们不必管我,该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的日子,翠姑等人还是起的很早,起来服侍倾城。
哪怕倾城再三强调让她们多休息,不必伺候,可奴才的,只怕自己不够用心,哪里敢偷懒?
一连五天过去了,倾城还是早起早睡,一直拿着手帕不停的绣着,没有一点疲倦的样子,可她越精神,看在仆人们眼里就越担心。
生怕她耗精力太过,会亏损身子,仆人们的话倾城听不进去,翠姑便想去叫席夫人来劝劝,哪知走到半路上遇到了席清彦。
最后,席夫人没请来,倒是把席少爷请到了浮珞院。
将席清彦带回浮珞院时,翠姑还有些背后发冷。
因为,人是她从偏房手中劫来的……
本身去找席夫人的路上,恰巧在偏房门口遇到了少爷,便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还不等自己走就被少爷叫住问了去由,翠姑也老老实实说了想要夫人去劝劝小姐。
哪知,少爷直接过来了,不让自己去请夫人,翠姑哭笑不得只得跟上,可一回头啊,就看到刚要从偏房出来的江连衣,看着她蓦地黑下去的脸,心底忍不住发寒。
翠姑只担心自己又为主子拉了一门仇恨。
……
正如翠姑所想,江连衣对倾城的恨果然又深了一层,而这一次,更是致命的恨。
本来席清彦就很少到偏房这边来,这一次也只是偶然路过,听到冬晴说席少爷过来了后,江连衣就赶紧打开门出去。
结果,人还没看个真切就被浮珞院的人拉走了。
这怎么能让江连衣不气?
回到屋后把冬晴和跪在一旁受罚的冬雪赶了出去,自己一人待在屋子里生闷气。
突然,她灵光一现,走到梳妆台前找到了前些日子江若风给自己送来的小瓶子。
江连衣冷着脸将瓶子打开,只见里面满满的透明的软膏,她闻了闻亦是没有味道。
江连衣怔了怔,若她没猜错,这是阁主的独门秘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他居然要自己用这要去杀席清彦?!
江连衣心头一紧,随即冷哼了声:“哼,时至今日,我要做什么,还轮得到你来命令么?”
“我江连衣一生受你们摆布,到了如今,怎会再被你们控制?”
“呵,不过,老东西,你倒是给我送了瓶好东西来,属下最后一次感谢您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