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在太岁酒上啊。
太岁酒埋在后园地下。这院子没酒窖,后罩房那边放粮食的地窖面积小,这么多酒坛子放不下。即便放得下,搬进搬出也麻烦。可这大坛子的酒,最好放在阴凉地,且温度和湿度最好恒定。
所以盈芳密封了坛口,埋在后园隐蔽处。且埋得比较深,挖出来的时候,酒坛子沁凉沁凉的。
除萧老爷子以外,每位老爷子都分得了一坛。
轿车后备箱比较矮,酒坛子竖着一放没法盖车厢盖。
萧三爷提议要不他问街坊邻居借个板车来,回头给他们送家去。
然而几个老爷子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宁可座位挤一挤,也要让酒坛竖着卡在前排椅背和后排座位之间跟着他们回家。
萧老爷子抽了抽嘴角“行了行了,赶紧地走吧看得老子辣眼睛。”
“老萧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这酒是我乖孙女泡的,看你不颠颠地抢回家去。”叶老摇下车窗怼道。
萧老爷子拄着拐杖嘿嘿笑“这假设不成立”
叶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转头对盈芳说“丫头,谢谢你的酒了。回头我让警卫员送钱过来。”
盈芳摆手说不要。
五十斤烧酒花不了几块钱,而太岁说说珍贵,一坛里其实就掰了一小块。
再者这些老革命家,都是老爷子的战友,权当攒人情了。
没想到老爷子却说“斤的送他们尝尝不收钱,五十斤一坛的送出去,你太吃亏了。”
“对对对,以后有好酒给咱们留着,价钱好商量”
于是乎,她抽空泡的几坛药酒,挣的钱比早出晚归在博物馆里当助手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