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想给我们安排,而是吧,他听了小叔的话,跑去城西买地造房子,手头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
“买地造房子他有病啊”祝美娣讥讽道,“城西那边荒凉的,跟乡下有什么区别好好的公房不要,跑去城西造房子,怎么想改行当农民了”
许兰芳见说了半天都不到点子上,心里着急“妈,爸买了好大一块地,据说还帮小叔一家付了买地费,他哪来的钱啊我真担心,爸那么老实厚道,不会四处借的吧可如果是这样,小叔一家太不厚道了,拿爸借来的钱起他们家的房子。”
“萧延武打小就精明,坑兄弟的钱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萧敬邦哪来那么多钱”祝美娣不由想到自己藏起来的妆奁匣子,心猜该不会被萧敬邦寻着了吧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匣子她藏得很隐蔽,而且挖的地洞不属于私人用地,别人不会往那处挖地基的,除非是看着她埋的,否则绝对找不到。
这么想着,她定了定神。
抬头看到儿媳妇那急切的似乎想从她口里获取些什么信息的眼神,蓦地反应过来。
呵呵,看来这儿媳妇不是个老实的。东拉西扯的都没离开过钱这个字,搞半天是想从她嘴上打听萧家大房的家产啊。
原本,她确实想把那笔钱留给儿子的。可儿子在事情发生后扔出的断绝关系书实在太寒她的心了,干脆谁也不说,保不齐哪天还能出去呢。
祝美娣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着许兰芳“行了,探监结束,你回去吧。既然嫁给了鼎升,那就好好尽到妻子的责任。不是你过问的不要管。”
许兰芳急了,跟着站起来道“妈你等下,我”
祝美娣没睬她,拖着长长的脚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探监室。
许兰芳气得踢了一脚凳子。
“哎哟”
凳子是铁铸的,疼得她脚趾头都麻了。
“该死该死该死”
白瞎她一毛钱的桃子和三分钱的车费。
居然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