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羲柯不会伤了孩子,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让我知道川川哭的那一刹,我并不急于见到他,我甚至猜测这是陆羲柯骗我的把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
头痛
偏偏这个时候龚琪进来,扫了周围一圈,关了门坐在了我对面,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
我揉着太阳穴,低眸看她,僵持着等她开口。
果不其然,她坐不住了。
“他,他还好吗”
我知道她问的谁,知道她带慕隽不薄,也无意瞒她。
“挺好,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龚琪听了脸上一阵落寞,又是几分钟没说话。
表情突然陷入了挣扎“那他,他就没有提到过我”
我摇头,见她悲伤的眼神又忍不住安慰道。
“我跟慕隽很少见面,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至于他对你感情,恕我不能直言,可能也挂念过你,只是也不会是男女之情吧。”
“真狠心。”
她像是埋怨负心人,却偏偏又记挂着那人。
我好奇“龚小姐没有结婚的打算吗”
龚琪像是被我猜中心事,猛然僵住,愕然的抬头拂了拂头,坐姿也变得拘束起来。
“结婚实不相瞒,我来找你跟也跟这件事有关。”
“嗯”
龚琪吸了口气,收起霸凌的脾性,像是倾诉心事般。
“半个月前,父亲已经替我谈好了婚事,是个书香门第的大家,跟龚家也算门当户对,我跟那人也见过面了,凑合着也能过下去,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告诉齐慕隽一声,我想见他最后一面,有些话还想问问他。”
龚琪还是喊不惯慕隽的名字,改了几次口。
但她这话的意思我到明白了,想必是还存着一丝希望吧。
我忍心拂她的面子,作势先应了下来。
“龚小姐对慕隽不薄,这点小事我自然会帮,只是我跟慕隽很久没见着面了,就算我想帮你转告,也见不着他人在哪儿。”
言外之意,不是不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龚琪似乎早有准备,表情一乐,把底儿也透了出来。
“慕小姐既然有这个心,别的事当然不用你操心,我早就打探好了,明晚楚家会在万客隆举行一场宴会,到时候楚歌会出席担任他父亲的职位,你想楚歌在的地方,他自然也不会走远。”
龚琪比我心细,也比我门道多。
这消息都被她打探出来了,其中的真假性我根本无需去分辨。
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暗叹,果不其然,城府太深的女人是很难嫁出去的。
这话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只能模棱两可的开口“龚小姐真的是文武双全,这种事都能落进你的耳朵。”
“慕小姐可是答应过我的,应该不会反悔吧。”
她突然警惕起来,以为我要拒绝她。
我摇头。
“答应了人的事,哪有反悔的道理,只是还恳请您后边的工作做得到位些,别让我见着人了,却回不来了。”
“慕小姐放心。”
谈妥了,我却还要一事好奇,皱着脸看她。
“龚小姐身手和能力都在我之上,这种事为什么不亲自出马”
龚琪似乎心情不错,口风也松了下来,挑着眉张扬跋扈。
“说了也无妨,话都落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