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说,并不意味着楚歌就会轻易放过他。
喝醉的楚歌抓着陆页禾的领子,眼眶一热竟然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二十年啊,我可是喜欢了你整整二十年。”
偷摸着跟在他身后的慕隽听到这句话时,心头也跟着冒酸意。
他暗自埋怨陆页禾的有眼无珠,竟然害的楚歌难受成这样,一面又暗自窃喜,不费吹灰之力竟然就赢得了胜利。
显然陆页禾听到楚歌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
慕隽怕在额外生什么幺蛾子,赶忙上前去抓着楚歌把他按进了自己怀里,瞥了一眼满脸困惑的陆页禾一眼,不吭声的带走了哭的一塌糊涂的楚歌。
把他背回来的时候,楚歌已经睡着了。
脸颊两侧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沾在睫毛上,像清晨的露水,一闪一闪的还泛着光。
慕隽伸手替他揩了揩,不料被不老实的楚歌抓住了手,翻了个身将慕隽的手攥在了掌心之间,贴在脸边喘着粗重的热气,睡梦中的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给慕隽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忍不了,这怎么能忍
慕隽每天都在这样的纠结中渡过,看着毫无防备的睡颜,他巴不得立刻扒光他的衣服,跟他坦诚相见。
如果说,仅仅是这种动作慕隽还能忍的话,那么当楚歌有意无意的抿唇舔他的掌心的时候,慕隽就彻底爆发了。
该死的。
他指关节捏的噼啪响,想帮楚歌清洗的念头都被抛在了脑后。
算了,等会儿做完一起洗算了。
此刻,熟睡中悲伤的楚歌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人的囊中之物。
当他不舒服的醒来时,那里被温暖的热源裹着,楚歌一度觉得自己登上了天堂,只是越发不对劲的动作才让他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天堂,这分明是炼狱。
慕隽把楚歌这几天对他的折磨一丝不差的全部还给了他,连撩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要说他本来是个无知的小白的话,那么经过楚歌这几天不知不倦的教调,慕隽已经一跃成为了尖子生,把楚歌交给他的东西学到了精髓,还玩起了花样。
惨了。
“别,你松手,松开”
楚歌声音里都是惊慌,未被开拓的地方如今被掌握在了别人手中,关键是这个人的技术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我错了,错了。”
他简直欲哭无泪,好好的,喝了点酒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哪错了”
听他认错,慕隽到还真拿起了架子,抓着他不放。
楚歌不受寒,打了个颤。
奶奶的,他哪知道他哪错了,他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但慕隽还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逼着他要他松口。
见他说不出什么来,偏要一点点研磨,让他接受自己。
天,楚歌做梦也没有想到,有天他会栽在这个人手里,关键是还沦为了他的床上物。
“慕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到最后,他的认错都沦为了求饶,疯狂的抓着床单揉来揉去,眼里的水光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一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慕隽要是知道因为这种事就能让楚歌变了个性格,估摸是早就扑上去了,还会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