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北忍不住匍匐下去,亲够了,才贴着她发烫的脸,哑声问“还叫侯爷”
谢橘年笑嘻嘻攀着他的颈脖,改叫他国公爷。
听惯了侯爷,沈易北并不喜欢这样新称呼,听着她轻轻的哼唧,沈易北忽的抱紧她,在她耳边道“叫我的名字。”
他的名字
谢橘年叫惯了侯爷,如今想了会儿才记起来她的男人叫沈易北。
可这样的称呼,她从来没有叫出口。
“叫我的名字”沈易北将她摁成平躺,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阵疾风骤雨,那眼睛直勾勾盯着谢橘年那张明媚的小脸,好像要将她这小妖精的模样刻进心里才好。
谢橘年的身子骨差点就散了,如一艘卷入风暴的小破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别的,啊啊地连续喊了好几声“沈易北”,喊了不管用,又改成“易北”。
沈易北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她就好,没想到她会这样喊,喊的别带一种风情,带着撒娇,又带着几分痴狂,沈易北莫名受用,索性一气到底。
事情完了之后,两人身下的褥子都没法睡了。
谢橘年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又累,又酣畅淋漓。
“不会有别人。”沈易北拨开她面前的长发,声音沙哑。
谢橘年抬眼,似乎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不会有别人。”沈易北抚着她脸,低低重复道“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你是我孩子的娘亲,是我沈易北的妻子,这辈子我身边都不会有别人了,之前你受过的苦楚,用余生,我都会一点点还给你的。”
沈易北从未对谢橘年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谢橘年如今只觉得晃了晃神,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似的。
沈易北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怎么了怎么这样的表情”
谢橘年只觉得鼻子发酸,当初她刚来这个世界,被老夫人刁难,被众人瞧不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可如今只觉得这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梦就醒了不过我希望就算是梦,这个梦一辈子都不要醒才好”
沈易北拍着她的脊背,就像是乳娘哄平哥儿和安安睡觉似的,“放心,不会的,就算是梦醒了,我还是会一直陪着你的,等着到了老了,咱们俩儿七老八十了,走不动路了我们俩儿还是要每天每夜在一起的。”
谢橘年听到这话只喃喃说好,想着以后两个人成了老头老太太,蹒跚走路的模样,都觉得好笑。
这一夜,沈易北搂着谢橘年的腰身,一夜都没有放手。
到了第二天,沈易北就去了太子府,直说要将太子赏赐给的两个美妾送回来。
自古以来,这上位者拉拢朝臣,要么是送金银珠宝,要么是送美人字画,在太子看来,这美人是珠实际的东西了,可万万没想到沈易北不要。
在太子看来,这沈易北身边就一个宁国公夫人,实在是太寒碜了些。
太子看着眼前的沈易北,语重心长地道“易北,你与宁国公夫人情深,孤都知道,但你贵为宁国公,就该广纳侍妾多生几个孩子,这样才能确保国公府的传承,只宁国公夫人一个,万一孩子”
“太子。”沈易北有些无奈,不想听任何忧虑他子女康健的话。
那是他的晚辈,太子也不愿意多说,万一真的成真了,他也会自责的。
沈易北低声道“橘年为我生一儿一女,她还年轻,以后这国公府定会子嗣昌盛的。”
太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这就是孤要拉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