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三壶茶也不动如山。
可惜岁月如刀,这几年别说行那男女之事,连胯下也渐渐没有知觉,起夜三两次加尿不尽再加时不时漏两滴已经成为他的心头大患。
这次才喝了碗粥要走一趟厕所还是让他有点拉不下脸,可胯下尿意越来越强,雷老无奈地掏出个手机,打开看了两眼后眉头一皱,起身离席而去,似乎去接个什么重要的电话。
其余几老视而不见,对于雷老真的是去接手机或者是厕所,真真假假他们早已习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哪次吃饭他们不出去接个手机呢,不过见居然这次是雷老第一个去接手机,他们心里也一阵意兴阑珊,老雷是他们几个老兄弟里面年纪最大,但由于有武功底子,看去还算精神矍铄,之前都是最后去接电话,最近已经接电话的时间越来越早了,今天居然第一个去了,看来雷老也是真的老了,他们暗暗做了个决定,等下雷老出来之后不动声色抵安慰他一下。
举着个手机的雷老很快找到了洗手间,虽然这个包厢是复的5000年前的古风,洗手间却很现代,用的便池也是名牌,是便池前的黄线有点靠后。
雷老气呼呼地走到便池前,心理念叨着喝了两碗所谓长生粥,说好的阳气重来没有出现,居然让他第一个去洗手间,难道他对这个光头看走眼了吗,不过这么强烈的尿意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
雷老习惯性地迈过黄线,身体紧贴着尿池,摆好姿势后准备放松自我。
“噗!”一股粗壮的水流喷勃而出,由于靠的太近且水压强大,水柱激射到壁面后又反溅回来,如天女散花般溅了雷老半身。
雷老措手不及,回过神来后却不躲不闪,面带笑容地闭了双眼。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他的大脑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畅快淋漓感觉,以往那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荡然无存,体内似乎有一台马力强大的压缩泵在咆哮。而平时水流经过通道时的刺痛和艰涩也消失无踪,水流附近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水流的经过而欢呼雀跃。
雷老一动不动任其流淌,任其飞溅,那些腥臊的小水滴飞溅在身,甚至零星地飞溅在他裸露的肌肤和脸庞,更是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
这股水流源远流长,似乎将他这十年来的不甘与积郁全部宣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