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那是过完年春耕插秧的场景。三婶像往常一样下地种水稻,春水还很冰,她下水的时候被冷的脚上一阵抽筋。她倒也没太注意这点,等脚缓过劲来之后,就开始弯腰插秧。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晕倒了,下面流了很多血。送去医院,医生很遗憾地告诉他们,孩子已经掉了,有四个月了。
场景消失,又恢复正常。
童月看着三婶,沉思着应该怎么说。按三月插秧时间来算,当时怀孕四个月,那么现在应该已经怀了一个多月。虽然童月不明白,怀孕的三婶为什么还在下田插秧,但是她还是决定提醒一二。
“怎么了,月好点没有”三婶被她看得有点儿毛骨悚然。
童月突然说“三婶,你小日子正常吗”
三婶一怔“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众人都把目光看向童月,特别是三叔三婶,似乎猜到了什么,又怕猜得不准,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其实童月能够理解他们的内心,童家三房,除了二房的童爸有一子之外,其他的两房都只有女儿。如今又有计划生育,大家都不能多生。大伯家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他又是村支书,不敢带头破坏规矩。现在希望就落在了三叔他们夫妻身上,三房只有童颜一个女儿。
童月道“我感应到三婶肚子里已经怀了小宝宝,这才问问三婶小日子的情况。”
三婶的表情有欣喜,但随后又泄了气“我这个月小日子来了,虽然来得比较少,但依然来的。月,你是不是感应错了”其实她心里更想说的是,你又不是神仙,连这事也能感应到但这话她不敢说出来,怕讨骂。
童月看了眼三婶的子女宫,肯定地道“这事,我不会算错。三婶,为了保险期间,你还是去医院查查吧,你这一胎怀的可是儿子。”
一听是儿子,三叔和三婶急了,饭也不吃了,夫妻俩急忙坐车去镇医院。童颜也跟着去了,走之前她回头深深地望了童月一眼,但没有说什么。
最高兴的莫过于大伯了,因为这个大阵,家里的老人早早地去了,长兄如父,最渴望家里多子多孙的也就是大伯了。
“月,你真的感觉到了你怎么能感应到这些是好看娘娘传授的”或许是因为兴奋,大伯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童月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我这个是天眼,能知过去未来,能测祸福吉凶这事,她还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就让好看娘娘背这个黑祸吧。
远在庙里的好看娘娘正在在土地公土地婆诉说当时童月解阵的威风场景,突然鼻子有些发痒,打了个喷嚏,她摸摸鼻子“难道感冒了”又嘀咕,“神仙也能感冒看来是被困了二十五年,法力弱了。”
那边,大伯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被童爸制止,自家女儿被大哥逼问得眼泪汪汪的,他看着就心疼,就一力把这事压了下去。
童爸平时虽然憨厚,话也不多,但是一旦发起彪来,那也是相当可怕,这可能就是老实人的发彪式吧。
大伯也觉得这样逼问侄女有些过了,便安心地等待着老三那边的消息。
童月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傻等一个消息,而且还是一个确定了的消息,她吃完午饭就急急地去了好看娘娘庙。现在香火是头疼大事,她还等着香火来引出藏在灵魂深处的佛力呢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重生,她的本命法器佛经有没有一起过来按正常程序,本命法器是跟灵魂契约的,只要灵魂不灭,法器不毁。但是她调动了好几次,一直感应不到它的存在,这让她的心里有些沮丧。
有了佛经法器,就什么事情都好办,哪怕佛力没恢复,便是鬼差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