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滨城不慌不忙的问道,“房子里有多少人。”
敌人躲在房子里,这种情况下是敌暗我明,在没搞清楚基本情况的时候,穆滨城可不会冒冒失失的冲进去。因为他这样做的的话,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更何况他还带着琉夏,琉夏已经因为这件原本与他们不相干的事情受伤了。
如果再出意外,穆滨城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责怪葛斌,即使知道,葛斌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而且穆滨城还知道,自己不仅会迁怒葛斌,更加会责难自己。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也许有人会觉得,琉夏岂不是变成了他的弱点,让他丧失勇猛的劲头。可是穆滨城觉得,有这样一个人让他时时刻刻牵肠挂肚,是一件让他甘之如饴的事情。
因为失去亲人,失去战争,他其实已经一无所有。
就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一个人,以一种强行介入的姿态,闯入了他的生活。这个就是琉夏。
琉夏没有使他失去勇气,而是增加了他的责任。如果没有琉夏,他将会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荒废自己,或者在一件无关紧要的时候抛弃生命,这就是穆滨城在认识琉夏之前,对自己命运的预测。
而现在,穆滨城再也不会这么想,他觉得心中一片安定。他还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使之幸福美满。
所以的想法,只不过是穆滨城脑海中的一个闪念,葛斌依旧显得十分焦急。
葛斌快速的回答,“他们一共是九个人,这里有五个,里面就还剩下四个。”
“认识路吗,待会儿躲在我身后,给我指路。”穆滨城对葛斌说。
“认识,认识。”说着他已经到了那房子的门前,像是要跑到前面去给穆滨城带路,而不是躲着他的后面。
对方好歹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所以穆滨城好言提醒道,“你冲在前面,就成了活靶子,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听到穆滨城的话,脸色明显一变,可是他依然僵直脖颈说,“我不怕,如果不是我人小力弱,一定要亲自把这些丧尽天良的人,打的哭爹喊娘。”
不论穆滨城,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琉夏,都觉得葛斌是少年人的心性发作,不肯服输,喜欢逞强。
不过面对喜欢逞强的少年,硬碰硬,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于是琉夏决定自己先屈服,她拍拍穆滨城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了。
落地之后,穆滨城一只手搀扶着琉夏,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琉夏对葛斌说,“你把我撞伤了,难道就想跑。还不快过来扶着我。”
穆滨城皱着眉看向琉夏,很明显是在询问琉夏,在他背上挺好的,怎么要这小子来扶。
穆滨城低声对琉夏说,“他们是县衙的差役,被绑的人是新任的县太爷。我们的敌人,肯定是在洺县实力强大的地头蛇,你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半步,否则这路边走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
穆滨城可是清楚,周围这些静默无声的隔墙后面,都是耳朵。
这些人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即使差役已经被打倒,即使从葛斌的口中得知被绑的人,是新任的县太爷。
那他的们的选择就很明显了,就算不得罪穆滨城他们这边,但是绝对不会站在他们这边,而且一有情况,说不定还会给他们的敌人通风报信。
无论如何琉夏必须留在他身边。
葛斌在穆滨城说话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