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油皮儿而已,就算不用上药,过不了几日便能痊愈,多谢小叔挂怀。”她道。
等水温调好后,桓慎快步离开房间,俊美面庞滚烫极了,就算卓氏身体不便,他身为男子也该避嫌,哪有帮长嫂兑洗澡水的道理?偏卓氏觉得理所应当,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难不成真是他多想了?
卓琏可没心情理会桓慎,她三两下将身上的衣裳褪去,踩着小马扎迈进木桶,两手掬起水花,不住往身上泼洒。
与此同时,樊兰冲着苗平吩咐几句,后者便顶着一张肿胀不堪的脸,去到城中的药铺,买下了分量不轻的蒙汗药。
“铜林山?”
费年摇头晃脑,卖了个关子,“非也非也。”
“山楂滋味儿不错,产地反而没那么重要,费老板不如直说,省得猜来猜去浪费时间。”卓琏咬了一口红通通的果子,面色自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