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五官姑且能称得上英俊,但生的油头粉面,穿着锦缎裁制而成的衣裳,就差没在额头上写出“纨绔子弟”四个大字了。
甫一看到于满,卓琏心里便涌起了一股邪火儿。
说起来,自己之所以会落到如此艰难的处境,这人也出了不少力,要不是他威胁伙计将药包调换了,桓慎也不会发现砒霜,更不会将她视为敌人,时时刻刻提防着。
费年年届三十,又生得颇为富态,实在与俊美搭不上边儿,就算再怎么捯饬,形貌也不会发生改变,可这话伙计却不敢说,只能赔笑道:“老板气度非凡,看着很是精神。”
费老板哼哼一声,刚走到前堂,便看到坐在窗棂边上的妇人,姿容艳美,气质沉静,他加快脚步坐在桌前,笑问道:“小老板近来在造金波曲,诸事繁忙,怎么有空来到茶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