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读过,当然读过,女子当‘目不视恶色,耳不聴淫声,口不出傲言’,我都看过,受益匪浅呢。”
“如此甚好。”余蕴秀颔首。
见她脸色好一些了,余少儿趁机道:“姐姐,你妹夫现下只是一个小小的车骑侍从,说出去多丢人,趁着陛下封顼儿为太子的当儿,你找个机会跟陛下提提吧?”
余蕴秀想了想,陆敖此人她见过,少年英才,若是得到陛下的重用,也能给顼儿添上一份助力,于是点点头,道:“此事我知道了。”
“多谢姐姐,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余少儿欢呼起来。
余蕴秀连忙道:“你小点声音,不要把鸾儿吵醒了。”
余少儿捂住嘴,连连点头。
满珠掀了帘子进来,禀告:“娘娘,建章宫的公公来报,陛下往椒房殿来了。”
余蕴秀点点头,道:“满珠,你送两位夫人去休息吧。”
满珠带着余母与余少儿去了偏殿休息。余蕴秀则着人在椒房殿门口迎接李湛。李湛揽着她的肩膀走进内室,问道:“鸾儿今天有没有哭?”
余蕴秀笑道:“鸾儿很乖,只有换尿布的时候才哭几声,见到生人也不哭,大家都很喜欢她呢!”
“朕的金枝玉叶,当然人见人爱了。”
二公主躺在摇车里睡着香香的,嘴里不自觉得吐着泡泡,粉色的皮肤,吹弹可破,李湛点点她的小鼻子,“真是个爱睡的家伙,都不能跟父皇一起玩。”
余蕴秀失笑,又说起了安阳大长公主想替她的孙子求娶女儿的事情来,道:“我可舍不得鸾儿这么早就定亲,找了一个理由回绝了她。”
李湛道:“一家有女百家求,若是安阳姑母的孙子品行人才都好,倒也可以慢慢看着,咱们女儿慢慢挑。”
余蕴秀小心翼翼地说:“鸾儿是我的心肝,嫁给外人我总是不放心,我大弟余嘉的长子,我看聪慧伶俐,还不错,若是鸾儿嫁到余家,都是自家人,想来可以如珠如宝的待她。”
她一会儿说不舍得女儿早早定亲,一会儿又说要把女儿嫁到娘家,李湛明白她的心思,一则是亲上加亲,二则是提拔娘家,其实也并无不可,但是李湛原本的意思是想着从冯家找了女婿,缓和冯、余两家的关系。
余蕴秀度量他的神色,以为他不同意,惴惴不安。李湛只能安抚她,“别担心,鸾儿嫁到余家也好,我也能放心。”
两人许久没有行过敦伦之礼了,李湛凑到余蕴秀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脸色通红,娇嗔:“陛下!”
洗漱过来,李湛让乳母把女儿抱了出去,拉着余蕴秀上了床,行过敦伦礼之后,余蕴秀躺在李湛的怀里,脸色潮红。两人都没有睡意,李湛的手在她的背上抚来抚去,道:“朝臣都已经同意了,下个月就可以正式册封顼儿为太子了。”
“陛下,谢谢你!”余蕴秀眼眶湿润,把头埋进李湛的怀里。
“又说傻话了,顼儿是我的嫡长子,本就该是太子,立了太子,国朝才会稳定。连大将军都没有二话可说,趁此机会,我打算将你父亲封为乐成侯,官至车骑将军、太中大夫,你叔父为博恩侯,官至太仆公,你的两个弟弟为关内侯,你看怎么样?”
余蕴秀喜极而泣,“陛下,朝中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你放心,大将军已经首肯了。”
余蕴秀想起妹妹的托付,忙道:“陛下,你觉得陆敖这个人怎么样?若是可造之材,陛下不妨也给他一个身份。”
陆敖是李湛身边的车骑侍从,李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