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但这话他不能说出来,白羽这么要面子,搞不好下次就强忍着不吃了,不过世界变成了这样,食堂还能不能照常营业还不知道呢!
白羽还在盯着他看,稽海洋一时卡着不知道咋解释,幸好这时薇薇安突然尖着嗓子起来。
“啊——好臭!好臭!!该死的兔子!你怎么可以拉屎——!”
薇薇安仍然沉浸在她的妈妈脚本里,只是有些过于暴躁,她抓着绒毛兔的两只后脚用力朝地上摔打,一下又一下,像极了洁癖又狂躁的年轻妈妈。
“这个年纪的小孩就这样,喜欢一个玩具时爱得不得了,但又不会好好对待。”稽海洋对白羽耳语。
“但是……”白羽看向薇薇安的眼神却有些不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