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修,却连草也不怕他。
林星夜何等的骄傲,前世他最辉煌时,连讨人厌的宁隋都不敢太过惹他,他已经被这没眼色的草给激怒了,单手抚上碧空剑。
宁隋见状:“师兄,我来替你解。”
他真的是纯粹地想帮忙,没夹杂一点二心,但是不善言辞,只能道:“含羞草未开灵智,不通人性,但若挥剑伤了它性命,却也太过可怜。”
而且要是剑气伤了你自己怎么办……
林星夜听这话极为刺耳,不由刺道:“宁师弟‘心善’,也要要求我同样心善?”他本来真想砍了这草,但懒得在砍了之后突破心魔,也就顺着宁隋的话,“若你解不开,这草的命便算你头上。”
宁隋应道:“是。”
他深吸一口气,谨慎地靠近林星夜,轻轻地去拨动含羞草叶片。
林星夜自认是个恶人,其实也真不觉得刚才宁隋那话怎么了,因此他的生气都是装出来的,修长手指十分直接地伸到宁隋眼前,“把叶片弄开,另外,少碰到我。”
宁隋自然应是,林星夜内心有些得意地看着昔日欺辱他的宁隋现在谨小慎微地伺候他。
当师兄的感觉真不错,宁隋这样乖顺,即使之后翻脸,他也能考虑给他留一个全尸。
结果渐渐地,他便听到一篇长篇大论,尺度之大,堪比调戏:
【他的手指真好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完全不像剑修的手。而且一看就很细,很滑,为什么我在想这些?为什么明明隔着叶片,我的手指都那么热……】
林星夜发誓,他一个字都没听错,也确实是宁隋的声音。
但是他看向宁隋,宁隋明明很专注地在解含羞草叶片,根本不像在东想西想的样子。
林星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当真听这些话听得头皮发麻,牙齿发酸,而且总有种比被冒犯还奇怪的感觉,让他想一脚把宁隋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