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的安危来要挟他,与其像傀儡似的受她控制,不如只毁灭他一个人。
早该料到的,他在心里一遍遍重复,早一点金盆洗手就好了,早一点摆脱对这个花花世界的迷恋就好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一颗真心。窗户开了,暖风吹动百叶窗打在墙壁上,每一下都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半开的百叶窗,窗里的人能看得见外面,窗外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商陆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后悔,更诧异于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后悔,因为谁呢,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吧,那个女人是谁呢,好像快念起她的名字,哪怕念起她的名字也令他激动万分。他对她的渴望也仅仅如此了,然而瞬息间,他逼迫自己停止向灵魂深处的索问,连想都不允许再想。
这种感觉就像用瓶盖紧紧压住气泡扶摇而上的汽水,每次待汽水平静,瓶子里总要少掉一些,再次平静,再少一些,直到所有的汽水顺着瓶体流干耗尽,瓶中空空如也,他的心已经空了,瓶子里残存着她的气味。
这是和战争截然不同的气味,有的女人,你看她一眼,整个生命里都抹不掉她的影子。
保洁问“老板,吊顶要扫尘吗”
商陆道“要。”
“老板,这不年不节的,里里外外大扫除,是有喜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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