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很奇怪!来的很急,额头上还有汗渍,他没有去祭拜娘亲,是直接来了我这里的!”
卫月舞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张漂亮的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的道。
“侯爷没有去看侯夫人,直接过来的?”金锥骇了一下,忍不住道。
卫月舞点了点头,却没说话,转身往院内走去,羽燕过去把院门合上。
“侯爷是担心贤妃娘娘跟您说什么话?”卫月舞之前的猜测实在太过于惊骇,到这会两个丫环还没有回过神来,金铃这会呐呐的道。
“可能是怕贤妃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吧!”卫月舞举步踏上台阶往屋内走去。
“主子,这真的是贤妃娘娘吗?她不是早就没了的吗!”金铃上前两步,替她推开虚掩着的屋门。
“她是!谁也想不到她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还落发成了女尼。”卫月舞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事情到了这儿似乎是水落石出了,但却越发的让她觉得胸闷起来。
仿佛有种什么紧紧的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贤妃先皇最得宠的妃子,也是最无限接近于太后的那个女子,曾经北安王是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皇帝的,但最后“谋反”失败。
而这个所谓的“谋反”又似乎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做为宠妃的贤妃又怎么会获罪,但是获了罪之后的贤妃似乎也不全是监禁起来,好象还是有些自由的,先皇己逝,现在的这任皇帝又是为什么优待她的呢!
所有的一切,越发诡异起来。
“金铃,见过北安王的画像吗?”在椅子内坐定,卫月舞忽然问道。
“没有!”金铃摇了摇头。
“世子那里有没有?”卫月舞咬咬唇,她虽然不想麻烦燕怀泾,但这事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让她很难受。
“世子那边也没有,之前奴婢跟燕风他们说起北安王的事,他们两个还说,之前世子进京,特意绕了一个圈子,去往那个小县城的时候,就是因为那边有一张北安王的画像,但之后又说没有。”
卫月舞知道她说的就是自己和燕怀泾初遇的那一次,一时间咬了咬唇。
北安王的画像,为什么没有?
为了一张画像,燕怀泾还特意改道,可见这画像的珍贵性,可北安王又不是深闺弱女,见过他的人应当不少,为什么会没有遗留下一张画像,这个人似乎处处都在,但似乎又处处不在,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对于北安王的长相,卫月舞也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看起来,自己得想法找找北安王的画像了,有一个人那里,或者是有的
卫洛文离开了卫月舞的院子,匆匆的往后转去,熟门熟路的来到最冷僻的那个院子,上去敲了敲门。
立时,门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之前陪着贤妃过去的女尼恭敬的站在门口,冲着卫洛文行了一礼。
卫洛文大步的走了进去,院子里很黑,但屋子里很亮堂,一只大的蜡烛照的整间屋子通亮。
亮光下,贤妃面沉似水的坐着,听得卫洛文进来的声音,也只是扬了扬眉毛,冷冷的抬眸:“跟静德说清楚了没!”
“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卫洛文抬眼,怒匆匆的道,“我们的事,都跟她无关,她原本就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子而己,你不必把我们的事说给她听。”
“洛文,她很聪明,而且她现在还是燕地的世子妃,其实很有用处的”贤妃眼角若有所思的一抹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