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跟负责人打好招呼,把吃的放上车,然后催姜瑶:“你先上去,我把车处理了就过来。”
“还要处理车?”
“当然,不能留下痕迹。”
姜瑶深觉不安,总觉得这趟来去都太匆忙,许多发展不在她的掌握,最重要的是,她无从知晓事情的全貌,全靠沈知寒做判断。
“你快点过来,把车处理了就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寒风凛冽,她的鼻头红红的,沈知寒把她的帽子罩好,再将抽带拉紧:“嗯,你在车上等着我。”
这一句话说得轻,她隔着厚实的毛绒帽听不分明,只能看到他轻薄的唇瓣慢慢地动,光洁的下巴颏划了一道痕,这那是她亲手刻下的印。
“沈知寒,你别说了,快去快回吧,”她搓搓手,笑容真切,“我在这里等你。”
沈知寒又隔着帽子按了按她的头,张开嘴却停住,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转身,呼吸急促,像吸进了冰渣,每一次起伏都撕扯胸腔,痛得无以复加。
他边往外走,边把卫衣的帽子兜头带上,低着头,一步一步,格外艰难。
如果风能听得见,如果呼吸有颜色,
我会记住那一天,你在阳光下,灿烂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