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脱去外套,只穿一件工字背心,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一鼓一鼓,擦完灶台、桌椅,他伏在地上擦拭地面,动作娴熟,条理清晰,宽松的西裤一边卷到膝盖,一边踩在脚底,忙碌得十分忘我。
这是他们的家,他在认真地准备他们的家。
擦完地板再做一个收尾,沈知寒活络着筋骨走到阳台边,姜瑶盘腿而坐,笑眯眯。
“累了吗?”
他本有些疲累,对上她满面笑容,倦色顿消,挑眉一笑,“还能再战一轮。”
姜瑶一下扑上来,大发慈悲,“本小姐赏你一炮!”
沈知寒被扑个猝不及防,忙伸手接人。
白色瓷砖未干,地面湿滑,沈知寒要抱她进去,姜瑶拒绝,非要踩着他的脚背,喊着“左、右、左、右”地一起往里走。
撑到吧台,他不耐烦了,箍着腰把人一抬,放到大理石台上。
姜瑶双腿缠住他,上身却抗拒:“干嘛,猴急的。”
沈知寒下身拱了拱她,“不是我着急,是它着急。”
“那就让它先忍着。”
姜瑶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沈知寒隐忍,“你在酒柜里翻找什么呢。”
姜瑶伸手一捞,拿出一瓶红酒:“你居然还带了这个?”
他粗粗看一眼:“张超送来的,”忽而又笑,“想不想喝?”
“嗯。”姜瑶不确定地点点头。
沈知寒握着瓶子到旁边取开瓶器,螺丝钻对准木塞旋转着下压,三两下取出木塞。“嘣”地一声,红色液体咕噜噜流进酒杯,沈知寒只盛了一小杯,递给她。
姜瑶抿了一小口,眯着眼好好回味舌尖溢散的单宁酸。
“好喝么。”沈知寒掰开她大腿,挤到她身前。
姜瑶顾不上回答,又抿了一口,然后继续回味无穷地眯着眼睛。
他看得好笑,一手去松她纽扣,一手往衣服里伸,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上摸,攥住那团柔软,用力捏了一把。
姜瑶浑身一凛,酒杯差点倒掉,她瞪大眼睛,“沈知寒,你偷袭我!”
“偷袭个鬼,我亲我自己女人还不行啊。”说着又捏一把,手扣住她脖颈,凑上去亲吻她嘴唇。
姜瑶象征性地抗争几下,很快就沦陷在唇齿纠缠的纵情里。
手发软,握不住酒杯,液体倾斜摇晃。
沈知寒把她领口一扯,顺着轮廓往下吻。姜瑶仰起脖子,后颈连着脊背,蜿蜒出迎合姿势。他一边吻一边卸下她手中酒杯,推着衣服往上一脱,她纤毫毕现。
吻到动情,把她放倒,他突然在双峰间抬起头,狡黠地一笑:“姜瑶,我也想喝酒。”
“嗯……”
姜瑶模模糊糊地应。
鲜红液体在白皙肌肤绽放,从凹陷的锁骨蜿蜒流淌至起伏的小腹,他追逐着甘醇,濡湿温热的舌头刷过红樱,舔舐每一寸光洁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吮痕。
她呼吸越重越喘,那水流便越急越燥,往下急奔,他追逐着欢愉的浪潮,在她蚀骨的叮咛中,猛地含住翕张的花蕊,往里探入。
姜瑶惊呼一声,战栗弓脊,粗重喘息,溺死在男人汹涌的情潮。
……
满室旖旎,红酒沉醉。
姜瑶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睁开眼,待那白花花的景象从眼前退去,才找回力气拍了拍身上的男人。
“沈知寒……你,行啊,很行嘛……”有气无力的嘲讽,她羞恼不堪。
沈知寒笑笑,凑上来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