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力气,双臂有些虚脱,发型依然一丝不苟,但胸脯起伏剧烈。
林子凡先是愣愣地看了yi会儿姜瑶,然后才将手上的椅子哐当一丢,快步走过去。
后面的人如梦初醒,在陈秘书的眼神示意下,慌忙上前,将地上那团已经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体扛走。
所有人悄无声息地撤离,仓库大门砰一声严合。
一百多平方米的昏暗仓库,只剩他们俩了。
真好,她只剩他了,她又只能看见他了。
林子凡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姜瑶,慢慢蹲下。“疼吗?”他上前开解她手腕上的尼龙绳,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如此温柔是什么时候。
姜瑶脸颊狼狈地压着水泥地板,沾着灰,擦出血痕。她轻轻地摇头。
林子凡将她扶起,她尽量不去看他,害怕得心脏凸跳,却不敢表现得出来。
要顺从他,要配合他。姜瑶深深吸气。
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去,男人嗓音温柔,温柔得令人战栗,仿佛刚才那个杀人的恶魔并不存在:“给我看看。”
姜瑶安静着,任他抚摸。
“乖,真乖。”他享受着她的乖巧,指端从白皙柔软的肌肤一寸寸划过,那光滑的触感令他发出愉悦的喟叹。
这是他选中的女人。
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抚摸过她?
好像是从四年前,知道她被另一个男人玷污起。
他那么骄傲,那么完美的一个人,怎能忍受拥有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她摧毁了他的圣洁,他的爱情。
所以他恨她,恨得不让她逃,恨得弄废她的腿。恨得要她永远在他的身边。
“你放我走。”姜瑶突然说。
来了,又来了,这该死的女人总是想要离开他。
“如果我说不呢?”林子凡攫住她下颚,逼视,“这次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会报警。”
林子凡冷冷一哂,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没看到么,我已经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姜瑶的目光瞬间灰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这模样看得林子凡好笑之余又涌起一阵疼爱,他就见不得她流露出可怜的模样,所以将她困住后,就很少去看她了。因为比起歇斯底里,他更害怕她的脆弱委屈。
但她不懂,她永远像只小老虎,对他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她根本不懂这样的自己,只会令他更有虐待她伤害她的冲动。
他的情绪被一道阀门控制,阀门的开关就是她。他会如何对她,其实全凭她的态度。主动权一直在她手里,他只是被牵引的风筝,但她永远不明白,永远不明白他的心,才将二人的关系引向万劫不复。
林子凡捧住姜瑶的脸,高傲又卑微地凝视。
他十六岁出国,二十一岁硕士毕业,掌管两家公司,拥有主席头衔,他富有、优秀,受人敬爱,被无数女人追逐。
他如此完美,凭什么得不到所爱的人。
他施舍她那么多爱,她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拒绝。
林子凡忽然咬住姜瑶的嘴唇,姜瑶吓得用力挣脱,但他箍得紧,一手将她双手钳制在后,一手扣着她后脑狠狠碾压。
咬住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这是他期待已久的味道,腥甜,凶呛,湿软。
姜瑶拼命摇晃,却换来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