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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恶作剧
被刺激得闯入了楚斯办公室的通讯频道。

    楚斯只得谢过老头八辈祖宗,把他轰出了门。

    楚斯虽然主管太空监狱,但囚犯们只熟悉他的名字,见过他模样的根本没几个。

    自打那视频轮播完一天,托齐尔德·秃头·冯的福,全监狱的恐·怖·分子都牢牢记住了他的脸,大概下辈子都不会忘。

    不讲道理的楚斯长官有个原则:自己见天闲不住地拉仇恨可以,别人替他乱拉仇恨就等着找收拾吧。

    毕竟,楚长官不是个东西。

    于是第二天,齐尔德·秃头·冯收到了一份外派公函,被一竿子叉上了太空监狱,拉着一张老冬瓜脸,跟恐·怖·分子们“愉快”地共处了整整十天,被所有人记住了长相,才老泪纵横地被调回来。

    不过眼睛一闭一睁间,这都是五十二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那上赶着搞事的老头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工作的安全大厦也处在某一个龙柱的保护圈里,只是不知流浪到了星海的哪个角落,距离这里有多远,还有没有再次相遇的可能……

    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楚斯暂时还没工夫想。他冲囚犯挑了挑眉,道:“多谢挂念,我也很久没见过那个老冬瓜下属了,不过他应该过得还不错,至少没进笼子。”

    囚犯:“……”

    “我说亲爱的,你如果再多堵两句,这里能死过去一半。”萨厄随便找了张餐桌倚着,两手搭在边沿上,姿态放松地看了半天戏,“死鱼死虾可怎么吃?”

    楚斯难得觉得萨厄说得在理,纡尊降贵地采纳了这个诚恳建议。他叹了口气,毫不在意地将手伸进了笼子。

    囚犯当即瞪圆了眼睛,张口无声嚷嚷:你再靠近一公分,我会让你后悔走进这个门。

    楚斯忍了片刻,没忍住,平静地道:“如果你的手没有被拷在笼子边,膝盖没有被拷在笼子底,我大概能勉强把这话当个威胁。”

    囚犯高血压都要被他气出来了。

    楚斯倒是没对他怎么样,只是一脸嫌弃地挑开了他纠结成团的长发,露出了他上半截脖颈。

    就见上头箍了一道细细的金属丝,像个秀气低调的颈圈。

    只是在颈圈的接口处,有一枚小小的金属片,边缘有红光静静地闪着。

    这东西确实是太空监狱里配备的装置,叫做吸音圈,用来限制突然狂躁吼叫的囚犯。

    但按照规定,吸音圈只是不得已状况下的一个过渡装置,给囚犯带上只是为了避免无休止的吼叫引起大规模躁动。一旦套上圈,就应该立即把囚犯送进特别监·禁室,借用医疗和心理疏导装置让他冷静下来。一般而言,半个小时就能摘了。

    眼下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合规矩的。

    楚斯拇指在金属片上摸了一下,红光暗了三秒,突然转变成绿光,接口处发出咔哒一声响,自动解锁了。

    囚犯没想到楚斯会给自己解禁,又愣了片刻,满脸怀疑地开了口:“你想做什么?”

    之前吼久了,囚犯的嗓音哑成了砂纸。

    楚斯也没缩回手,就这么撑在笼子边沿,道:“放心,你没去馊味儿之前我不会下嘴的,只是留个能说话的比较方便了解事实。”

    说着他转头冲萨厄抬了抬下巴,“来,先提审一号嫌犯,跟我说说你越狱的时候搞出了多大动静。”

    萨厄完全没在意他的语气,反倒笑了一下。他丝毫没有被审问的自觉,懒懒地倚坐在餐桌边沿,拖着调子道:“报告长官,你冤枉我了。我走得很低调,甚至连狱警都没惊动,只是顺手带走了一个跃迁舱。”

    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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