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身体什么的,我夺不夺走都一样。反正, 你都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尤其,听到恋瑾年边穿衣服边说这句话的时候, 朱歌特别想掐死对方的!
可是另一方面,她的身体, 却并没有抗拒被推倒。
相反, 甚至可能还……比较享受? = =
不行!不能这样!一定不能这样!
一定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的缘故!!!
“你真的确定要接客?”老板看着站在房中的女子。
“是。”
“你确定第一个要接的客人便是他?”老板再问。
“是。”声音坚定无比, 如同朱歌此刻脸上的表情。
不是她还想着那个男人,而是因为——尼玛那是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啊!那是曾经男女正常向爱情的味道啊!!如果再不回味一下正常向的爱情,她怕自己真的会被恋瑾年掰弯啊!!
不不不, 自己才不是弯的!
自己一直喜欢沈空眠啊!!
对对对, 自己只是被沈空眠伤透了心,所以才会意乱情迷!嗯嗯嗯,自己只是被沈空眠所伤而已!爱得深才会伤得重,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对,就是这样!她要找到沈空眠,要再见见他,要报复!
步老板踱着步子,半晌,终于道:“可以。但是, 记住,这个世上没有人欠你,活得好赖都在自己。如果有一天,你赢了幸福,不必感谢老天,那是你自己足够强;如果有一天,你输了幸福,也不必埋怨老天,那是你自己还不够好。人生每一步路,都是自己走的,无所谓对错,最重要是每一步都不能违心。”
朱歌一怔,点头。重重地。
记住了。
从芳菲楼的偏门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
对比芳菲楼的灯红酒绿,沈空眠府上的灯光暗淡无华。
还是那扇门,还是那个唯一的管家,他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满脸堆笑:“姑娘找哪位?”
朱歌不答,只微笑看着他。
那人骨头酥了一会儿,才终于揉揉眼睛,乍然:“夫人!”
然后,嘴巴再也合不拢。
“我……小人真就去通报……”
“不必。”拦住了准备去通告的管家,朱歌道:“让我自己进去找他吧。”
管家想了想,低头沉默侧身。
毕竟,人家的家事,终究还是要两个人面对。
朱歌从他身边款步走过,傲然抬头。
如果是以前,她会客气地说声“谢谢”。只是,如今的她知道,“谢谢”从来都不重要,除了让别人以为你好欺负之外,一点好处都没有。
进得府来,脚就如长了记性一般,径直走向主卧。
房间里,灯光还亮着。
纸窗上,那个人影还在捧卷而读,一如当年。
鼻子一酸,朱歌闭上眼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抬脚,差点如往常一般进去,看见鞋尖上的青楼流苏,才想起:今,非,昨!
一股凉意从脚冲到头。
再看那个灯下捧卷的人影,只剩一声冷笑:好一个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好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状元郎!
再不犹豫,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抬手便敲了门。
在门开之前,擦了擦眼角,挺了挺背脊。
门打开,两人面对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