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出去后,舟言才把双腿打开,看着高高耸起的山峰手足无措,半分钟后他才解开皮带和裤扣,试探的把自己的双手放了进去。
等常久带着药草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一脸虚脱的样子,心里愧疚感又强了一些,“这里有些干柴,你有火机吗?”
舟言偏过烧红的脸,回答道:“没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常久把柴火抱过去放在地方,就赶紧去摸他的额头,却被舟言一手打掉了。
常久一脸错愕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舟兄弟?”
意识到自己做过了头,舟言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痛。”
“肯定是感冒了,都怪我。”常久自责道,又赶紧去找生火的东西。
舟言看着他心急火燎到处走动,翻找生火的东西,心中一紧,刚说完一句,“我来弄”。
就听着常久大声尖叫连连后退几步,脸色煞白的看着大石头后面的东西。
洞里的光线很暗,舟言看不到他是被什么吓到了,以为是他看到了蛇,提醒道:“你先别慌,慢慢后退。”
常久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哆嗦的指着石头背后的东西,“是……是……是个死人。”
“死人?”舟言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痛的额头细汗直流。
常久上前扶着他道:“小心一点。”
舟言莫名的心中一暖,将身体上的重量分给一些给他,两人小心翼翼的朝对面的大石头靠近。
富贵抬着手臂遮住眼睛,等适应后才慢慢转过来。
常久心疼的看着被掐的翻白眼鸡系统,怒不可遏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还打伤别人的鸡,定会怀疑来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富贵寻思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抖动着脸颊上的两块肉,笑道:“我准备来和你聊聊猪贩子的事,见着你和城里来的那位在井边搓澡,没想打扰就先在屋里坐着,谁晓得你家鸡上来对我的腿猛戳,没办法我就抓住了他。”
说完,他扯起裤腿,把鸡系统啄出来的嘴印子露出。
他平时没少抢自己的东西,常久自然不会相信他那一番鬼话,盯着他胳肢窝下面的隆起,语气没有放松,“还给我。”
富贵脸色一僵,干笑两声,跟他打马虎眼,“兄弟说笑了哈,我哪有什么东西。”
“你打我鸡,还偷我的收音机,你当我瞎吗?”
平时在村里,常久算得上是老实巴交的人,很少和别人发生冲突,这次算是头一回。富贵免不得心里发怵,陪笑道:“久,这样说就过分了,是你的鸡先捉我的,这收音机是我结婚那会买回来的,今个突然出现在你这里,我还纳闷了。”
常久脸色一沉,最讨厌被人冤枉,“你的意思是我偷的?”
“不是你还有谁?”富贵越说越得理,“我这收音机村里好些人都看我用过,你能找谁作证这是你买的?”
“这是门口塘子里捞起来的。”常久说的没有底气,这东西确实是自己从塘子里捞起来的,这事除了舟言知道能给自己作证,旁人都不晓得。可是又会相信一个外乡人?
见着他脸色的变化,富贵嘲讽道:“你说你咋这么没良心,你以前在我门口要饭的时候,好歹我给你一碗米汤,咋现在还学会偷恩人家的东西。”
他嘴巴越说越大,收都收不回来,“要是村里的人晓得了,你看你还怎么混,难怪现在女人毛都没摸过,你晓得不,哥哥我……”
听他倒打一耙,常久平日里的受的气蹭蹭的全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