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脸色苍白,意识并不是很清晰,强撑着身体回答道:“被钉子扎了。”
“被钉子扎了?”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什么时候?”
“七天前。”
七天前?舟言面色一沉,问道:“发烧没?”
富贵摸了摸头,手心传来灼热的烫感,点头。
舟言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头一回放缓语气:“一会找人给弄块你干净的地方住。”
说完就关上栅栏走了出去,常久正好带着三叔过来,绕过几个汉子过来小声道:“要做什么?”
“给他检查检查。”这无非是给他的骄傲来了一击,舟言脸色沉了下来,对手预谋了很久,自己拆一步,他能立马走下一步。
“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常久能猜出个大概,肯定是富贵出事了。
“富贵怕是要瘫了。”他抬起头,两眼之中带着疲惫,“有人在他鞋子里放了带有破伤风杆菌的钉子,吹了一夜的冷风,又关进病菌积聚的猪栏里,现在不被感染都难。”
“我还有事,你们聊着。”看着舟言的视线猪贩子就觉得慌,连忙挣了他的手。
常久追了两步,又跑了回来,摸了摸后脑勺问道:“舟兄弟,那个……那个,我……”
“我信你!”
“啊?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胸口,张了张嘴,“其实我还想问……”
我还有几条裤衩嘞?常久本来就想着过一会就去找他拿,昨天怕瞅到他和村花在一起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拖着没去拿。
舟言看了他一眼,“这几天我睡你家。”
这话说的让常久无法反驳,太自然了。他先是一惊,自己家就一张平板床,他要是来的话,那就是两个人挤一张。
见他犹豫,舟言又问:“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我家床有点小,我怕挤着你。”常久给鸡系统使了一个眼色,鸡系统识趣的给他们让路。
“常久!”舟言突然喊出他的全名把常久吓的一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半响,他又道,“我不嫌弃。”
“那就好,那就好。”常久赶紧把人往屋里请。
舟言来过一次,直接坐在他家“吱吱”响床板上。倒是常久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接着他就听着舟言解释:“村长有个女儿,我住他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