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粟和她谈不上有多大的关系,换做是常静的话,她肯定不会任由她堕落青春。
“人各有命吧。”
夏梆却又是轻嘲:“就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毁前程。”
这样的话题看起来似乎有些沉重。泰安目光往外面移,说:“你是不是跟韩筠关系挺好的啊?”
见她这么问,夏梆也毫不客气的点头。她撑着脸,说:“安安,你前途好着呢,别跟她走那么近。”
叹了口气,又继续说:“她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拉你垫背,后悔都来不及。这还是其次,粉丝正义起来,可怕得不行。”
泰安是不太懂的,而她也并不打算和包粟有太大的深交。普通朋友的礼来我往就好了。
“怎么说?”
夏梆咯咯笑:“你说她出事了,你跟她好。你帮她把,粉丝骂你没有底线。你不帮她吧,粉丝说你没心没肺。”
“这些太远啦。”还不一定会发生呢。
泰安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虽然多半是出于韩筠的角度。但她对于这种话题其实并不感兴趣。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这次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呀?”
夏梆笑眯眯的说:“一个特别厉害的反派角色。”
“反派好像有些难把握。”
“是啊,狠劲要到位。”
“那你真是挺厉害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谈起角色,有说有笑,气氛格外融洽。但很快,夏梆的助理走上来,提醒她要去准备下一场戏了。
夏梆走后,泰安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天气闷热,片场大多数机器声人声以及蝉鸣,她早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泰安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包粟已经在她旁边了,身上的香水味比刚刚更加浓重。
“回来啦?”
包粟点点头:“嗯,你累不累?”她缩了缩脖子,揉了揉额头:“我六点十分就能收工了,陪我去喝点酒吧。 ”
泰安抬起头,天边已经红霞万顷。她注意到了包粟脖子上的厚厚的粉,隐隐约约有些情爱的痕迹,脖子上方更是直接的勒痕。
同常静和女友完事后的痕迹差不多,看来夏梆说的不假。只是勒痕的来由,她有些不解。
“好好的喝什么酒?”
包粟眼眶通红:“我去拍戏了,待会再说。”
“好。”
泰安听到了“说”字的尾音带着哭腔,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心情哀恸。
……
……
到了六点十分,包粟收工了。
两人来到了影视城外面的一家清吧,这家清吧人客还算少,里面基调幽暗安静。
在角落里,包粟点了两杯金菲士和三瓶啤酒两份小吃。等一一上来后,泰安皱眉:“到底怎么了?”
其实她是不怎么喝酒的,特别是苦涩的啤酒。
包粟用开瓶器开了啤酒盖,在两个玻璃杯上倒了满满的酒,眼泪下来落。
“我……我奶奶摔下楼梯住院了。”
泰安抿唇,看她哭得伤心,安慰了几句,又问:“你奶奶伤情严重吗?你怎么不回去看看?”
包粟把啤酒放在她面前,肩膀抽动了一会儿,呜咽的说:“我也想回去,可是陈梦宜她不给我回去。”
她抹泪,哭声和吧里轻柔的音乐显得突兀,闷了一口啤酒,“从前不知道,只想出来外面闯荡。可是,演员这条路,真是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