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露头的廖臻终于回来了。
当他进门时,本来还缠着林瑶瑶摸摸抱抱的肉鸟和喵儿一下子就各自窜回了自己的藏匿处。分别在柜子底下和抽屉里瑟瑟发抖。
廖臻看了看自从自己进门那一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小女人,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几步走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那里,抬起了她望着窗外的脸,冷声道:“就这么欢迎我回来?”
林瑶瑶慢慢抬眼看着他,开口说道:“怎么欢迎?跪吻脚背吗?我前世又没嫁过人,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但你好像比较有经验,要不要教教我呢?”
廖臻的头发也已经剪短,用发胶固定,一副精英的阵势,但是额间的图腾并没有消失,彰显了一抹邪气。
这几日,他难以控制的杀戮之气在肃清族内动荡时已经宣泄得差不多了,回家面对这个小女人时,倒是能重拾起往日的从容淡定了,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可以像以前那样,毫无原则地任由着她不听话。
所以当林瑶瑶生气地叫喊时,他单手就将她拎提了起来,然后搂在怀中道:“我自然会教你,首先你刚刚回家的丈夫就不能这么大喊大叫。”
林瑶瑶在他怀里挣扎道:“你才不是我的丈夫,你是女魃的丈夫!”喊到这时,林瑶瑶气得都要眼角滴泪了,奈何铁臂紧实,她压根就挣脱不开。
廖臻被戳破前世已婚的事实,可是眉眼丝毫不加局促,只淡淡道:“原来你才回想起来,这又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跟她的婚姻是各取所需,你又不是不知道?”
被廖臻亲口的承认的那一刻,林瑶瑶都要泪喷了,什么叫各取所需?尤需要的是女魃的地位威望洗脱他军奴的低贱招兵买马。那女魃呢?需要的是尤在床榻上的骁勇善战吗?毕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在床上的表现都堪称完美,能满足最不知怠足的女人。
想到这里,林瑶瑶只觉得自己都要原地爆炸了,当然在自己炸了之前,也不能叫这个以色事人的幸免,她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生平最恶毒之言:“原来你是有史以来,最早的一只鸭子!”
廖臻笑了,眼底未染笑意,倒是邪气十足:“那你嫖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该付些宵度费了?”
说完,便将她翻压在了沙发上,准备强迫着林瑶瑶再品尝一番男色饕餮。
林瑶瑶气愤以极,冲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一口狠的,嘴里含糊道:“有妇之夫,别来招惹我!”
两个人在沙发上缠扭到了最后,林瑶瑶的气力宣告衰竭,加之鸭子的技实在了得,她只能咬着手指呜咽。最后只能被他移开手指,以口相封。
待得喝饱了鸭汁,廖臻抱着她一起泡在按摩大浴缸里时,他说道:“是你说前世都不重要的,怎么现在来跟我翻旧账?”
林瑶瑶有气无力,沉默了一会道:“那后来为什么女魃反过头来去帮助了蚩?”
廖臻挑了挑眉道:“我跟她不过是挂名夫妻,不过她倒是跟蚩很合拍,最后她临阵倒戈并不奇怪,所以论男色媚人,我可比不上你心心念念的蚩……”
说到这时,浴缸里的水都有些微微泛酸,毕竟在廖臻的眼睛里看来,他与女魃那段名不符其实的婚姻,同瑶姬与蚩暗中勾结,情愫绵绵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过林瑶瑶却主义已定,坚决地同廖臻说道:“我们彼此其实还有很多不了解的空间,暂时还会不要结婚了。”
廖臻听到这里,头微微朝后仰去,蒸腾的水汽让他的眉眼若隐若现:“林瑶瑶,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结婚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