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男人的眼睛里, 蓄满了似乎因为舍不得,略显无辜的感情。他也不说话, 就是很沉默地抱着她,也不是像男人抱女人的抱, 更像是孩子找到了妈妈, 还有雏鸟见到了母鸟, 嗷嗷待哺的那种依恋情绪。
明明是一个成年人, 却没羞没躁地很享受地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 像是在撒娇。
叶檀终于有反应,拾起包包在他的后背上乱砸,这个包是真皮制, 里面装了一些化妆用品、钱夹、卡包、镜子、纸巾、手机、几百毫安的充电宝。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斤重, 狠起来一砸在对方的背上,不把对方这个臭流氓打残了, 最起码也能把对方打得忙于招架而松开手。
谁知道这个臭流氓死也不撒手, 越被打, 想要黏糊着她的劲越大。
和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 终于勉强地开口说话了:“不要……丢下我,妈妈……”
叶檀被这一声“妈妈”给劈得脑子像是遭到雷击一样, 久久不能回神。三分钟以后才讷讷地告诉他:“对不起,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没想到这个人不言弃的精神也很大, 很快又追了过来, 抱抱她。
他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遮羞,离得这么近,叶檀也是被他弄得越来越羞。
“你撒手,有话先把裤子穿上再说。”
“你先撒手。”
“穿上裤子啊!!”
……
他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就这么装满无辜地看着她:“不要……不要我。”
“我没有不要你。我哪里敢不要你嘛。”
对方这么拼了命地和她玩老鹰捉小鸡,她就算说不要他,她也走不掉啊!
叶檀也想哭了,谁来告诉她,今天到底都遇到的什么事?
是不是她今天回头,该去买一张彩票?
与这个人纠葛之间,正好时希明载着符蝶一起来到附近,两个人还没下车,老远就看到有一个全身光溜溜,只留了一条底裤的男人,正在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叶檀耍流氓。
“我的妈,耍流氓耍成这样,太不知廉耻了!”
看过把对方女性的衣服扒了的禽兽,没见过先将自己脱个精光的流氓。
但是这也太流氓了,简直没眼看!
符蝶在车内狠狠地咬了一段话,让时希明拿远光灯赶紧往前一打,光线特别强烈,闪得这个不知羞燥为何物的成年男子举起手臂刻意去挡,同时符蝶跳下车,操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女士包包杀气腾腾地跑过来。
在远光灯的照射下,对方的某处特别显眼,看得时希明也忍受不了,这是他老婆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除了平时陶冶情操的小红绿灯中间的那个颜色片之外,他的老婆竟然当着他的面,看到了别的男人某处祖传风水宝地,这还能忍?
就算穿着贴身内裤也不行。
时希明也跳下车,没有包包可用的他,最终选择了自己身后的靠垫,拽在手心中,也和社会扛把子老大一样,杀气腾腾地跑到那个暴露狂面前。
“胆子可真肥啊你!在这个法治社会你也敢耍流氓!”符蝶越看越生气,还好她来的比较及时,要是不及时,叶檀是不是就会被这个禽兽给……
“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再耍流氓!”符蝶的女士包包更狠,特意装了三个几百毫安的充电宝在里面,为的就是增加重量。
相比之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