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翦问江一城:“江少,苏幕遮去唱戏,你怎么这么大意见啊?”
江一城愤愤的说:“我意见大了,我好歹是公司的少爷,我得为公司着想吧,你说不计报酬去唱戏,图什么。虽然他苏大影帝现在是不受公司限制,可是总要赚钱吧。”
秦翦不明白,江一城耐心的解释道:“早几年前,苏幕遮反串一个戏曲花旦,他请了京西剧院的曲老师教课,曲老师很用心的教他,他也学了十之捌玖,后来那部戏他获得了最佳新人奖,所以一直特别感激曲老师,后来苏幕遮成名后,曲老师的剧院不景气,时不时的要他去帮忙,前几次是去看戏,这次干脆去唱戏了。”
秦翦有点感动,说:“他这么做不是挺好的吗,我挺佩服他的,今天早上四点钟就起来练功了。”
江一城侧头,惊讶的瞪大了他黑漆漆的眼睛,后面又恢复平静,感叹道:“所以说他是变态啊。”
秦翦笑着揶揄他:“其实你挺佩服他的吧,你的苏、大、哥。”
江一城差点一脚踩刹车上了,随即炸毛道:“滚犊子、去他的、”
秦翦继续火上浇油:“今天早上你家苏大哥的面好吃吗?”
秦翦一说这事,江一城更冒火了:“还说呢,咸死了。他就是故意整我。”
秦翦笑的前俯后仰,笑完继续捅他刀子:“昨晚上他说那面是喂狗的,又那么咸,敢情你还吃得津津有味,我是不是该佩服你演技好。”
沿海公路上飞驰的豪车里传来了江一城悲愤的嚎叫:“去、他、大爷。”
二楼化妆间的门虚掩着,赵寻缓缓推开一点缝,秦翦瞥见室内程光瓦亮的地板上扔了一地的红色丝绸,几个来回晃动的黑色人影浅浅交谈。
“幕遮,你过来一下。”
秦翦听到那两个字时心头一紧,双手不由得握紧了一些。
门从里面被打开,苏幕遮从里面探出身子,他双眉微蹙,打量了秦翦一眼。
“怎么了?”
秦翦委屈的撇嘴,眼眶一酸。
赵寻忙道:“等一下说,我先带她去换衣服。”她说着朝房间内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人多不方便说。
苏幕遮冷清的目光在秦翦脸上停留片刻,“嗯,头发也洗一下。”他淡淡的说,不带一丝情绪,眸子却黯了几分。
秦翦花了半个小时将自己收拾干净,穿的依然是苏幕遮那件衬衣,赵寻扔给她的时候她脸红了。
赵寻没在意这细节,将自己没拆封的内衣裤给她一套。
秦翦换好衣服下楼,苏幕遮跟赵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原来的那几个人都不见了。
赵寻看见秦翦下来了,站起来对她道:“他们都去吃饭了,我叫李敏帮你打包了,你不挑食吧。”
秦翦一直看着苏幕遮,他知道她下楼,赵寻跟她说话时他也没抬头。
他双手交叠在一起,表情凝重,眼睛盯着茶几上的咖啡杯。
秦翦将目光收回,落到赵寻脸上,“寻姐,我不挑食。”
赵寻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身子转向苏幕遮,她愤慨道:“幕遮,李栩栩也太过分了,竟然把秦翦往水里按,秦翦又不会游泳,出事儿了怎么办?”
秦翦此时对赵寻感激莫名,将她想说的话全说了出来,一瞬间空气安静的可怕,秦翦跟赵寻都看着苏幕遮。
苏幕遮交叠的双手分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半响才幽幽的说:“秦翦,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秦翦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