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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母亲的过去
    此为防盗章  忽然, 锦绣笑了。挑眉,把那手中的破书边儿上一扔。

    “诶!”用手肘靠靠对方,“口渴了!帮我倒点茶水去——那儿,就那个杯子,记住,只用你喝过的, 别人喝过的,我可不要!”

    见卢信良不动。“——诶!叫你呢!听见没有?”

    卢信良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倒了。就他的青花茶瓷杯子, 茶水徐徐而注。端到了锦绣面前,递给了她。

    锦绣咕噜咕噜扬起脖子一喝完。杯子放还回卢信良手上,她似是还不放过,又说:“呵!像朱熹那种货色, 早该拿去剐了活埋——我就纳闷, 为什么后世之徒这么信奉他!——这个老王八, 老流氓,你说, 他怎么连他儿媳都不放过呢!——还有,听说他那方面的**特别强,要不然, 呵呵——”

    卢信良终于忍无可忍。“夫人!”再次又深吸一口气,半晌, 才声音缓缓地, 静静地, 闭着眼睛, 揉着太阳穴。“那是后世之人对他的传言,误解——由于党争,像沈继祖之流的刻意下作歹毒攻击——真实的朱老夫子——他不是那样的人——算了,给你说这些也听不懂——”

    卢信良自己也纳闷,怎么好声好气,给这女人说起了这些。

    他似是有些不甘心。心里的某团火还没消下去呢!

    锦绣的嘴角,沾了一粒芝麻大的茶水沫沫。丝帕就拿在她的手上,她正要揩,忽然,偏过头来,捅捅卢信良睡袍的袖子,“——嗯”帕子扬起来,示意他揩。见卢信良还是死木头桩子一个。“——嗯?”娇模娇样霸气十足地,她又递使了一眼。

    卢信良这才撩了铺盖被子重又坐下。挨着锦绣,把她手上的帕子接过来。

    他揩得有些笨,有些疲惫头疼以及无奈。

    锦绣那嘴,长得是挺好看。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朱唇一点,如桃花之殷。

    卢信良揩着揩着,忽然,放下帕子。“哼,真是岂有此理!”他的脸再次黑了起来。“娘子!”他说。“我问你,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礼仪贞洁与羞耻!”一个女人最最重要、最最宝贵的贞洁羞耻之心还有柔韧谦和……以及最最重要的卑微、恭敬。

    对夫君的恭敬。

    锦绣说:“没有!”回答得倒很干脆。然后,扬起脸来。“呵!”她冷笑,“怎么?——卢大相爷,现在终于想起这桩茬儿了是吧?——刚才,是谁逼着我说,卿卿,你叫不叫?——不叫,就要怎么怎么——”

    卢信良恨不得上前一掌掐死了这女人再说。

    或者,拿什么东西……对,就拿手中的这帕子给女人的嘴塞堵起来。

    他气得脸上又红又热又烫。脸,越发黑沉得难看。像要揪出一碗水来。身子在颤抖。

    “——你还有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啊?锦绣!我只问你,你还有没有!”

    锦绣自然说不没有。他想要的那什么矜持羞耻,对他来说算个东西,对她锦绣,可是屁都不值一个。

    卢信良觉得自己输得窝囊,败得难看。

    就像房檐上的大葱,恹得也是一塌糊涂。

    锦绣还是个“处子”之身。

    是的,而卢信良为何要那么说——有辱斯文、画风突转的——也就是锦绣口中的“卿卿,你叫不叫”之类——

    那正是在他得知锦绣那个所谓的“嫁过人”——因欲壑而难填至使新婚当夜,就折腾死了她的第一任相公之后的……各种令他震诧纳闷不解迹象。

    种种迹象。

    谁也想不到啊,锦绣,竟还是个处子干净清白之身。

    卢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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