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一切的根都是在赵淮之的身上。
若是他不在便好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心中本就已经有了小小种子,此时种子在一夜之间生成了参天大树。
贺明莲想着赵淮之,他此时在夜里也是辗转难眠,半夜无法睡着,就干脆拿着羌笛走了出去。
天空之中有一轮明月,在空旷的草原上,这幽月把万物都照的是清清楚楚,只有低低的牧草,天空之中的月就显得格外的大。
手指拂过羌笛。
这是从一位老牧民的手中买到的,赵淮之新近喜欢上了羌笛,在这般的草原上,呜呜咽咽吹着笛,总是会让他想到她。
前些日子送的信和礼物应该到了平月的手中,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到时候平月会把东西赠给她。
她会不会喜欢自己雕琢的小木雕?
呜呜咽咽的羌笛平素诉说的是人的思念,是人的哀伤,此时赵淮之偏生吹出了欢喜与期待的含义。
被羌笛打搅的,有帐篷里的一个女子,她听到了赵淮之的羌笛声,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个专情的。少有像他这般的。”
她想了想,随意地裹住了厚重的皮子,就走到了赵淮之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赵淮之早已感觉到了女子的脚步,一直等到吹完一曲,才开口问道。
夜晚的草原与白日相比,风带着凛冽的寒意,把女子的长发扬起。
她肤白而美,眉心一点红痣,这红痣并没有给她端庄之感,而是多了一丝妖冶的气质。长发没有挽着,只是随意地披散着,身上也是随意裹着皮子,把她裹住的严严实实。
赵淮之知道,若是解开皮子,她的身姿妖娆。
“我既然是你的未婚妻,你半夜不睡觉跑来吹笛,总要关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