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此时重百倍千倍。届时查案之事能否推进、北衙禁军如何惩治、如何安排、朝堂的事如何料理,皇上想必心中有数。”
阿殷缓缓说罢,便跪在地上,“这只是儿臣小见识的推测,若有言语失当,恳请父皇谅解。”
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永初帝面色阴沉,魏善也是颇为吃惊的看着阿殷。
阿殷跪在地上,面不改色,徐徐道:“儿臣虽是女子,却也知道身受皇恩,必得忠君报国。父皇为天下百姓殚精竭虑,定王殿下连着奔波,才平定北边兵患,又赴南下赈灾安民。这固然是他身为臣子的本分,儿臣却也不愿看着父皇和定王殿下的辛劳,被这等阴谋玷污,叫嘉德无辜受害。今日斗胆陈情,还请父皇降罪。”
好半天,永初帝才喃喃道:“何罪之有……”
他的脸色极为难看,渐渐似有些呼吸不畅,狠狠咳嗽了一通,似情绪激动,难以压制。魏善手忙脚乱的帮他顺气喂水,许久后等他情绪平复了,老皇帝才道:“起来吧,你说得在理,朕怎会怪罪。”
阿殷起身静立,永初帝盯着丢在旁边的奏折。
那上头明黄锦缎为封,绣龙盘飞,竟自有些狰狞。
“诸事纷乱,确实得有人稳住局面。”老皇帝喃喃,侧头见阿殷还在那里,便道:“退下吧。”
他虽愿意听阿殷建言,却也绝不可能跟她探讨什么。独自对着奏折坐了将近两炷香的功夫,才招手叫魏善近前,“传密旨,召定王即刻启程回京,不许泄露任何风声。”
“那定王去平流民的事?”
“诏令文书依旧发出去,对外也称他在平定流民。玄素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魏善应命而去,老皇帝靠在软枕上,疲惫的阖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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