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怂。
傅星河却突然拿手勾着他的手臂,“坐过来点。”
林天愣了愣,他反射弧长,还云里雾里的,觉得这发展有些让他不可思议,还是像做梦。傅星河侧头看他一眼,长臂勾住他的肩。林天浑身都石化了,脸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烧起来。他们贴得那么近,林天的后颈僵硬地贴在傅星河的手臂上,再向后靠一点点,就等同于完全陷入他的怀抱。
傅星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染上绯红的耳朵,他的耳朵太敏感了,自己轻轻一碰,林天整个人就烧了起来。当他们肉贴着肉,林天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傅星河从他绯红的耳廓上感察出了情`欲的色彩。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绕到林天的头侧,接着无比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比想象中的触感还要好。
所以林天从跑步机扶手上抓起傅医生穿过的衣物,然后嗅了一口。
就好像上瘾一般,他闻了一口又一口。
这种荷尔蒙气息对他冲击极大,林天自己也运动,但他每次流汗都没有什么特殊味道。傅医生的就不一样了,林天觉得他的泪水可能都是甜的。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变态又悲哀,因为傅医生是个性冷淡,他问自己有没有性经验,最后什么也不表示。
林天猜自己以后可能要经常干这种痴汉的事了,靠着他的贴身衣物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傅医生洗澡时间有些久,林天一直听到水声,过了快一个小时,林天饭菜做好了,傅医生才出来。
天色暗了下去,窗帘拉开着,夜沉如水。林天听见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断断续续的大提琴声音,似乎是有人站在窗边对着夜色拉奏。或许是傅医生的邻居,声音忽近忽远,没准就是楼上。
“楼上那家的小孩儿学大提琴的,每天都拉。”傅星河把窗户推得更开些,风豁然一下涌入,他没吹干的湿发在夜风下微扬。
林天注意到他湿发时头发有点卷,但是吹干了就不会。
断断续续的大提琴声飘进来,拉奏的年轻人似乎有些浮躁,林天也跟着浮躁。他腿有些麻了,便伸直了些。没想到这一抻,就蹭到了傅医生腿上。
和早上的情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林天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不自在地缩回了腿,就好似故意在傅医生腿上蹭了一下般。傅星河抬头望着他,声音和着不太熟练的亨德尔的g小调奏鸣曲,“好好吃饭,不要勾引我。”他眼睛漆黑,直直望进林天的灵魂里,把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揭出来,嘴里缓慢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定力。”
林天一呆。
“我不是性冷淡,你碰我,我当然会有感觉。”
林天还是说不出话。
傅星河继续道:“如果你想做点什么,我们改天可以试试。”他说话时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漫不经心,语气如同阐述病情一般毫无波动。
但这却在林天心湖上投了一枚炸弹。
“吃饭。”傅星河无奈道。
林天吃的魂不守舍,傅星河也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他忍不住问:“为什么是改天,今天不行吗?”他神情里带着委屈,执着地看着傅星河。
“你早上和下午都勃-起了一次。”
他着急道:“我身体很好的!”怎么干都行!
傅星河摇头。
“我身体真的很好,特健康!倍儿棒!”
林天肯定不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