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倒了一杯白水给她,苏夭夭接过喝了一口,没吐出来,水含在嘴里说话,模模糊糊的,“我去一下洗手间。”
陆景珩不放心,也跟着出去。
洗手间在一楼。
陆景珩去前台要了些棉签,等她簌好嘴,一手抬起她下巴,“张嘴,我看一下在不在出血了。”
“啊——”
他低头,凑近了些,清浅的呼吸直接倾洒在她脸上,可能是因为吃了羊肉串的缘故,呼吸里还带着一点点孜然的味道,苏夭夭吸了吸鼻子。
“不舒服?”他用棉签把出血的地方沾干净,见不流血之后松手把棉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再簌簌嘴。”
“哦。”
苏夭夭弯腰簌嘴,洗好之后站在镜子前鼓了股腮帮,还有点疼,陆景珩就站在她后面,视线不在这边。
大半个月不见,他头发剪短了,显得脸部的线条更加的硬朗了些,刚才凑近看,眼底一圈青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好了。”苏夭夭烘干手,朝他走去,“上去吧。”
“不上去了,出去走走。”他双手插在兜里,往外面走,苏夭夭下意识的舔了舔伤口,感觉到疼,舌头立马就缩了回去,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门,外面的小吃街,热闹非凡。
炒煮烤烫,样样俱全。
“大神。”苏夭夭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只到他肩膀的位置,“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你和林宇哥他们打的赌?”
“有必要吗?”他停了下来,停在一个买饰品的小摊子前,低头在挑东西,“你觉得我会输吗?”
肯定不会啊。
“说不定啊。”
“就算是输了赌注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他说完,把手里的东西往她头上一戴,“我在戒烟,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夭夭伸手摸了摸戴在头上的耳朵发箍,“那你还和他们打赌,这不是耍赖吗?”
“多少钱?”
“十三。”
买好东西,陆景珩转身帮她把发箍戴整齐,声线清朗,“那是他们蠢,明知会输还要赌。”
“好像是有点蠢哦。”
“恩。”他刚准备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一下,碰到发箍后转为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刚刚不是还说是说不定吗?”
草。
绕坑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