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往前走了几步,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两下,“不是你给知意打电话说想见我吗?”
苏夭夭拉着他又往后面退了几步,见狗狗真的就很安静的趴在那里睡觉后,哭丧着脸解释道,“我想见你,但是不包括它啊。”
“它现在是我儿子。”陆景珩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弹,语气难得的认真,“我得对它的狗生负责。”
我呸。
“你该不是气我上次跑了,故意带它来吓我的吧?”
“怎么会,我是这样的人吗?”
“...是...”
陆景珩睨了她一眼,转身往树荫底下走,把狗抱了起来,坐在花坛边上,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扬声道,“你要站在那里跟我说话?”
“那如果你要抱着狗跟我说话,我就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那你就站那吧。”
???
扎心了,老铁。
最终,各退一步,陆景珩坐中间,他未来媳妇和狗儿子各坐一边。
“我昨天才从美国回来,最近比较忙。”陆景珩顺手把手搭在他儿子身上,“不是故意不联系,也没生你的气。”
“我知道。”苏夭夭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把狗抱起来,“你们再过阵子是不是就要比赛了?”
“还有二十多天。”他扭头看她,见她手腕上空荡荡的,随口问了句,“佛珠呢?”
苏夭夭下意识往腕上一抹,“教官不让在手上戴东西,我给搁在家里面了。”
“等军训完,随身带着吧。”
“恩。”她点点头,“知道了。”
“好了。”陆景珩把狗抱了起来,自觉的往后挪了几步,“晚上还有训练,得先走了,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那好吧。”
陆景珩空出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走了。”
“恩。”
等到过了马路,陆景珩回头往这边看的时候,苏夭夭还站在树荫底下,一动没动的看着他。
扬手挥了挥,他又继续往前走。
没跟她说的是,那串佛珠是他母亲在怀着他的时候去山上找大师特意求的,他自出生就戴在身上,到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了。
现在送给你啦,我的小姑娘。
愿它能保你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