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从头到脚的轻视人。
此,战场大忌,所以沦为俘、虏。
“哥们,你跟着我爹,习惯了一掌碎人,对吧?”贾赦手拄着拐杖,一蹦一蹦往前,紧跟在斥候二队队长后面,给人做思想工作,现学现卖:“王春、宫,是那什么孙子还是宾子,就没脚的那个,兵者,诡道也。”
王春宫不想理人,把头往他身下的肩膀一埋,叹道:“多么完美的身材啊!”
贾赦听着身后不知名斥候的寒颤,抖抖鸡皮疙瘩,继续开解:“反正就那意思,我大伯说了,不管什么招,能赢的就是好招。善……咳咳,我爹这人吧,打小就靠拳头说话,用兵也是一样,正儿八经的打,此阳谋。你们跟着上行下效,脑子就直起来,忘记了还有些不入流的招数。想当年,狼烟四起,绿林好汉一窝窝占山头,那个穷当当……”
穆安被队长背着,颇为不解的扭着头坚持要自己走还各种泄露“军师”指点话语的贾赦,道:“赦哥,你脚也起泡泡了,干啥不要背呢?”边说,穆安眼睛瞪着凶光,正打算开口让其他九个人让背,给他哥挑一个肩宽健壮,肌肉多多的,就被他赦哥新做的拐杖抡了一下。
“安小胖,别闹腾,这兵大哥都累喘了。”贾赦老怀欣慰,看着前头精干的肉、躯:“哥没白疼你,给你挑个力大如牛的。”
“哼!”穆安扭过头,不理人。
“你这孩子,懂啥呢!哥不让他们心服口服,万一把你甩下背怎么办?”
听着两人的对话,正一步一步往前走的队长步伐微微一顿。的确,他们被偷袭,可心底里谁都不服,谁都没认输。山路慢慢走,总有机会收拾这帮忒损的纨绔们。
“敢?”穆安霸气冲天:“就凭他们这白晃晃臭乎乎的酮、体?”
此话一落,被“俘”的斥候们个个面色赤红,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
这帮好逸恶劳连路都不会走的纨绔们,故意装讨论了一会,然后几十个人跟上百只鸭子一样,各有各的意见,说着打起来打着就闹返程了。
个个撒丫子乱窜。
他们一个队才十个人,压根顾不过来全部。只好分了队,暗随着刺头子-剩下的吉祥三宝,恶国舅,春、宫少爷。
可谁知被其余的纨绔们给反包饺子。
本来以他们的能力,谁也近不了身。
可不知谁的主意,又损又贱!
素有恶国舅之称的慕容炎直接放火烧林,只是演练而已,他们自然无法看着火烧孤鹰岭,忙飞奔出去救火,随后就沙子迷了眼,旋即就有十个纨绔上来目标一致的扒了他们裤子,连兄弟都不给护着。结果个个还嘴贱:“嘿,哥们,穿衣我不会,脱衣服我最拿手!”、“大头兵,挺壮的,撸一把?”、“看过喷火杂技不?”
就此,斥候二队小分队被俘三人。
剩下的吉祥三宝倒是自始至终一个团,开开心心的就地坐着,大宝二宝跟三岁幼儿一般你拍一我拍二,脱靴比水泡,扣脚丫子,倒地睡觉等牛妈回来。
他们也静静等待着,盼望着早点回去交差,结果等来了面对面的袭击。
牛继宗非但回来了,功夫比他们调查的还好!竟然手中还携带一把刻刀,可招数无比下流,竟往下三路刺。
一直没怎么有存在感的侯孝康也会三脚猫功夫,拿着弹弓来偷袭,准头竟还不错。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愣是点住了他们穴位,还一脸感激的表扬他们的“不蔓延战火”精神:人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