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恭候您大驾!我真是太激动了!您这两周不是忙得很吗?”
相音沛挽着陆馨,低下头看着已经有点喜悦到颤抖的吕夫人,她淡淡一笑:“您平常多有关照我妹妹,借着贵府喜事来向您道谢。”
“相爷客气了。”
“吕姐姐在楼上了吗?我可不可以先去看看?”陆馨眨眨眼。
“馨儿,别胡闹。”她低斥。
“没关系,馨小姐跟小女感情好,女孩们说说体己话不碍事。”吕夫人适时插嘴,也有意无意的在宣扬自己跟相家的关系。
“这次会场的配置很别致。”她顺势转了话题。
“当然,我请的可不是一般人。”吕夫人笑了笑,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这还是您的亲家呢。”
她挑眉,淡淡问道:“靳家?”
“说来话长,靳家大少爷上一年参加市内的花艺比赛拔了头筹,我几个朋友很喜欢他的作品想要买,结果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本来咱们也想说不稀罕……”
“那后来稀罕了?”她淡淡一笑。
“后来?后来不就是相老太太说馨小姐跟靳大少有婚约吗?咱们当然要贺喜了。”吕夫人尴尬的笑了几声。“他家的老佣人联系咱们说要卖作品,我随口一提我闺女要订婚,老佣人就说靳大少也愿意设计婚礼布置,我就瞅着可能是缺钱了吧,就给他做了,结果还搞得挺好看的。”
吕夫人此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电梯口,比了比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两人:“说人,人就到了。”说完后就走过去招呼,轮椅上的人戴着口罩,咳了几声后,沙哑的道喜。
她微微一瞥。
是个眉间有观音痣的男人。
靳萧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对她后颈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往后一退,双手举起呈现投降貌:“来吧,你可以动手了。”
相音沛用手被摸了自己被吹气的后颈,冷睨他:“我可没兴趣在这地方解决你。”现下有更迫切的事情处理。
“哦?你想要逐个击破?”他莞尔。“你是给我自救的机会,外面那头狐狸确实需要我的掩护。”
“狐狸?”她挑眉。
“狐假虎威,听过吧?”他往后一靠,表情微凛。“他背后是一头老虎,看起来不好处理。”
“你知道他老板是谁?”
“不算知道,但是不小心碰过一次。”他说。“上回我们吃完饭,一辆车来接他,我看到里面坐了个男人,威廉对他毕恭毕敬,我这老同学自负的不可一世,能让他低头的人不容小觑。”
“看来你对你同学评价挺高。”
“我一直嘲笑他叫十六,他却让我不准乱开玩笑。”靳萧拨了浏海,笑得无奈。“搞个编号,感觉像是叫狗。”
相音沛稍微看了手表,评估情势后,抬头看他:“你确定要掩护我?”
“嗯。”他目光直视着她。“从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的人是谁。”
这句话太多含意,而眼前的人说话的嗓音硬是有了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