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喜很无语,其实他只是单纯的好奇问一句而已,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的样子?
害的他也跟着紧张起来,掩饰性的喝口茶,暗道这人不会真的有什么威胁吧。
人就是这样,本来很正常,但看着别人不正常,自己也跟着不确定正不正常起来,最终同化成不正常。
就在大家都认为不正常,气氛越来越凝固的时候。
魏楚叹了口气。
“唉,家丑不可外扬啊。”
一听就知道是个长篇狗血啊。
大家都屏息以待。
结果魏楚说完这句话就悠然拿起桌上的果子吃,完全没有再接下去的模样。
八字胡忍了几忍,问道,“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魏楚一脸莫名其妙。
八字胡道,“先生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故不可外扬?”
他的鼠眼定定得看着白起,恨不得将黑纱烧出一个洞来。
“可知若翁(你爷爷)为何活到八十?”
为什么好端端扯到他爹身上去了?八字胡看着眼前看着周正英俊但笑嘻嘻有些流气的年轻人,略有些微妙。
“……为何?”
魏楚手一摊,“因为他少管闲事。”
八字胡感觉脸上像被挨了一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痛。
他身后的说客听过不舒服了,跳出来义正言辞道,“我家先生大父(爷爷)明明活到五十有六,哪里来的八十,莫要胡言乱语!”
魏楚当即面露愧色,朝说客道,“原来是家学渊源,失敬失敬。”
说客大手一挥,一副不跟魏楚计较的模样,“无妨,下次注意。”
“一定。”
八字胡左右脸上又各挨了一耳光似的火辣辣。一为自己口才不好拖了爸下水,二为有这么蠢的下属!
如果眼神能杀人,下属已经千疮百孔。
说客看八字胡紧紧盯着他,心中得意一笑,自己这个先巴结薛公身边的红人,继而巴结薛公以求得上位的策略果然不错,
看!奋先生看他的目光果然!
说客掩住得意,朝八字胡略施一礼,示意不必如此感谢。
“……”
公孙喜只能又出来打圆场,“咳咳,奋先生这是,这是关怀先生,果然大义,若这位先生有何难言之隐,大可言说一二,若有难处,本将军亦可助你。”
“唉,我说家丑不可外扬是因为……”魏楚手朝白起一指,无辜道,“他就是家丑啊。”
白起,“……”
众人,“……”
八字胡实在忍不住了,跳脚道,“满口胡言,哪里有人叫家丑的!”
魏楚看他像看个神经病,“我都没管你为什么叫粪,你为什么要管我师傅是不是叫家丑。”
“……”话是这么说,怎么听着就那么憋气呢。
八字胡很快意识到这里还是魏国,还是上将军府,不管怎么样,他作为韩国丞相派来的人,礼节不能丢,他一甩袖子,冷哼一声道,“哼,既无难言之隐,那为何掩面而坐,不敢堂堂正正示人。我看你等定是奸佞小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