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对哥哥的爱和依靠都成了枯涸的泉眼,挤不出任何珍贵的内容物。
“比起这个,我们体内流着同样的血,这才是我更想改变的事实。”
她冷笑得响亮而做作,似乎在进行某种自我讽刺,但为了配合这种凶狠与傲然,也始终强撑着不让泪水盈眶。在自己的承受能力到达极限之前,潼恩终于还是微微用力挣脱开卢娜的臂弯,逃也似地从众人面前离开,飞奔下楼。
“让她逃去吧,如果非要逃避成个懦夫才能好好生活,那她还是别做现在的潼恩了。”
艾登的喉结动了动,眼神凛然中带着些许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