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颜值问题,他能接触到的技艺精深者都是些老头子,脸和晒干的橘子皮不相上下,哪里值得人看?
#卿本佳人#
#佳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叶孤城放下茶壶,举止很是沉静。
啧,他怎么又在看我了?
白云城主在心中不住地呐喊,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有种你放马过来啊!
这么暗戳戳地看他,如芒在背,实在是难受极了。
花满楼全身心品茶,不说话,场面一下子冷下来。
叶孤城不说话,暗戳戳盯他看的司霄也不说话,三人陷入了诡异的冷凝局面,但谁叫叶城主泡得茶太秒,花满楼被茶香所包围,根本想不起来调节气氛。
车厢里的气氛,真是的很诡异呢!
马拉着车哒哒哒地向前走,四只蹄子被打了铁掌,走起路来可快,也可精神。
他们终于走到花家的大门口,被赶车人“吁——”地一声勒令停下,花家守门人面容严肃,举止镇定道:“来者何人。”
伙计出世示一块玉牌道:“白云城。”
守卫看过玉牌,表情一下子柔和了不止一个度,他道:“原来是白云城,失敬失敬。”语毕便让开身子,让马车进去。
大门之后别有洞天,这何止是一个庄园,怕是比小镇还要大些,但秒的是,虽是华贵的园林,但处处却没有任何违制之处,怕是最严格的官员来看也只能不住点头。
可见花家在庄园的修建上可谓是煞费苦心。
司霄的视线透过车窗,大大方方地打量庄园内的建筑陈设,他是客人,到主人家做客自然应该欣赏美景。
心中不住地点头,嗯,很不错。
他是一个年轻的皇帝,一个年轻的皇帝能坐稳屁股下的位置总是需要一些手段,比如他清楚手下人的小动作却莫不发声,也知道南王与太平王并不是特别安分,现在看见花家富极却没有违规,心头竟然有了一股诡异至极的欣慰之感。
偶然间看见司霄的叶孤城:……
他也就顺势一回头,竟然看见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年轻人望着窗外的景色,露出了慈祥而欣慰的笑容。
叶孤城给他笑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就默不作声地看了窗外一眼,发现是非常正常的雕梁画栋,有婢女小厮在有条不紊地打扫。
叶孤城深感荒谬,就这些东西也值得他笑得如此恶心?
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的笑点。
司霄并不知道,就他欣慰的一笑让自己在叶孤城心中的地位成功从“心机深沉”“来者不善”变成了“怪人”,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在明月似的叶城主心中是什么形象,估计会宁愿选择“怪人”的称呼吧?
毕竟,这名词中并不含有纯粹的敌意。
马车终于停下来,剩下的路,可不是车马能走的,而是要靠人实打实的两条腿,朗月等人是仆,下马车后便在叶城主的示意下先行离开,去打扫城主的住处,花满楼是主人家的儿子,自然要负责全程陪同,只剩下一个身份不明的司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花满楼道:“司先生的伤口还没愈合,不如让花家的大夫好好看一看?”
听见此话,他深深地看了花满楼旁的叶孤城一眼,眼神中饱含深意,道:“好。”
叶孤城:???
讲道理是花满楼再跟你讲话,你看我干嘛?
小皇帝:因为你好看啊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