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出生开始就住在那里。
虽然先皇后故去,但是九公主还是一直住在那里。
皇帝多次明示暗示要改立贵妃为后,但是花自惜没有要把母后的宫殿让给任何一个别的女人的意思。
在她心里,这个地方是母后的,也只能是母后的。
“好奇怪啊,我只是用豪门贵族打发贫家女的常见手段,成功地把他打发了而已。他到底是为什么一脸羞红,好感度还蹭蹭蹭地涨了60分?”花自惜倚靠在软塌上,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串大漠特产的紫葡萄,一颗一颗叼着吃。
“你说……那只钗子……定情信物?”花自惜咬下一颗葡萄,突然被呛了一口,“咳咳咳……咳咳咳……”
在猛灌了一口茶水之后,花自惜接着道:“他以为我对他有意,所以反应就这么大。”
“管他是什么反应!”花自惜愤懑道,“他自以为是地误会我的动机,最关键的是还拿了我的钱。明明是他的错,难道还要我去和他解释不成?”
“重点当然就是钱的问题!”
小幼苗蔫儿巴了,对爱财如命的妖艳贱货,它无话可说。
总而言之,是一朵白莲花该有的名字。在知道了名字的来历之后,华子兮总是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长相清秀,面皮白净,有点男生女相,留着利落的短发,平时穿一件朴素的白衬衫,捧书坐在图书馆窗台旁的座位上,就是一道风景。
让人不禁想起“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类的句子。
这些文雅过头的形容已经被用滥了,用在别人身上是夸张,用在华子兮身上,却是恰到好处,就像是这些句子都是为了他而造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