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破坏了他们的定情信物,她一定是很伤心吧。
“要是缺钱的话,为什么不找我要呢?”花自惜道。
要是拿了金条,就用不着破坏钗子了。
“我堂堂男儿,怎么能靠女人养活!”于泰初朗声道。
花自惜道:“可是你拿的……难道不是我家的薪水吗?”
用词有些出入,但是于泰初还是听懂了花自惜的意思。
一为君,一为臣;一为主,一为仆。
“有一句话,本宫不知当讲不当讲。”花自惜从于泰初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小手,但是挣脱不开,“我对你,一千万个没有意思。而且,难道禁军统领的职位很闲的吗?父皇给让你保卫皇宫,可不是给你机会偷香窃玉的。”
不是忠君吗?那就拿皇权压他。
花自惜的声音微微拔高一些,蹙着眉头,“这是公主的寝宫,不是你一个外臣应该进来的地方。于统领,第一次,本宫可以念你是关心心切;第二次,本宫却不能够原谅你了。”
有气无力中,透露着无奈;像是厌恶透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于泰初的心跌落谷底。
然后,一把将花自惜拉倒了他的怀中,倾身压下。
花自惜整个人都是懵的:说好了,一心报国、无心女色的禁欲系男主,怎么完全不一样呢?